“嗯,好。”“御司很聪明,以后把公司交给他,我带你去全世界旅行。”“……”霍御司:???去京城,以国礼送灼儿出嫁最后云灼还是没有去陨洲,但却让哥哥把喜帖交给了妈咪。那一天的天很蓝,海风裹挟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lion乘着直升机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无名岛上。从五岁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已经记不得她的样子了。但当飞机坠落到停机坪上,他打开舱门远远看见站在停机坪外一袭热烈的红裙宛若少女从未老去一般的靳沉鱼时,还是忍不住心尖一悸。好似隔着漫长的岁月,又一次触及到了名为亲情的感觉。他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再回陨洲。也曾听说父亲爱上了一个女人,将她金屋藏娇藏在了一个小岛上,但他却因为恨意从不肯去查。哪怕猜也没猜过被云渊金屋藏娇的女人居然是母亲。“阿祁,是你吗?”靳沉鱼站得远,这些年她眼神越发没有年轻时候好了。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并且穿着皇室贵族服饰的男人。他没有靠近靳沉鱼,但身形很细心地为她挡着炙热的烈阳。“母亲?”他就算是站得再高,再万众瞩目,也是一个从小缺失母爱的孩子。此刻身形一跃从机舱跳下来,朝着靳沉鱼狂奔。一把搂住了对他来说娇小清瘦的母亲。“阿祁,我不是一个好母亲,谢谢你还能再来见我。”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抛下了现实中的一切。被云渊关在这里做一辈子的木头人就好。可是灼儿寻来了以后,她的心每天都在复苏,好像生活又有了新的期盼。而现在阿祁也来找她了,作为母亲的那种充实感让她突然想要好好活下去。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活下去。他们回到了别墅里,lion始终没有理会云渊。在他眼里,云渊就是逼走母亲的罪魁祸首,现在还好意思将母亲关起来?他是陨洲的继承人,陨洲未来的王。他不会再让母亲继续过这种没有自由的日子。“原来一晃眼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阿祁……是母亲太自私把你一个人留在陨洲。”“我对不起你,你可以不认我的。”她当年必须走,可偏偏阿祁是男孩儿,也是嫡长子,注定会是陨洲未来的王。她无法说服自己剥夺他尊贵身份的权力。“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很开心我不是孤儿。”因为有了母亲在,所以不是孤儿吗?靳沉鱼皱了皱眉,看向云渊,云渊没有说话。做帝王总有太多要舍弃的东西。能藏住一颗一直爱沉鱼的心,他已经很满意了。云祁的恨,迟早会在他也坐上帝位的时候散去。那时候……他就会懂自己的不得已了。皇室的孩子,终究跟普通孩子不一样。“傻瓜,你当然不是孤儿,我会会好好补偿你的,不能养你长大,那就一起变老吧。”靳沉鱼摸摸云祁的脑袋,微微一笑。“对了,妹妹要结婚了,她现在很幸福,也不愿意回陨洲当公主了。”“做公主的繁文缛节太多,也不适合她那开朗可爱的性子。”云祁道。“好,她不做也好,你妹妹能幸福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此刻靳沉鱼温和淑雅,褪去了年少的热烈轻狂。可云渊还是爱她,一如初见她时的惊鸿一面。“即便不做公主,那也是我云渊唯一的公主,我会亲自去京城,以国礼送灼儿出嫁。”他此刻依旧不知道颜灼是他的女儿。可他爱屋及乌……总是沉鱼的孩子,他会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女儿对待。将祸兮的那一份也加倍地幸福回来婚礼的这天,京城可热闹了。少女坐在陨洲在京城的贵族大使馆里。雪白的婚纱圣洁纯白,香肩半露,胸前一颗色泽纯正的紫色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晕。长长的同色宝石耳坠随着轻移的莲步缓缓而动,更将肌肤衬得犹如凝脂一般。弧形优美的抹胸更让纤腰盈盈似经不住一握。高绾地黑色发髻与胜似白雪的礼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长裙下摆处细细的褶皱随着云灼的脚步轻轻波动。靳沉鱼站在云灼身后为她披上头纱,微笑着看着镜子里那个最美的新娘子。“紧张吗?灼儿?”靳沉鱼记不得自己要嫁给云渊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因为心已经死了好多次,没有那种心动欣喜的感觉了。可是她自己过得不好,并不代表她会告诉女儿婚姻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