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露,在连连深吻中如同初春半开未放的花蕊,本人都不知道这其中蕴藏着何等的狂热和甜蜜。手指插入那馨香柔软的金发中,他单手捧着塞涅尔的脸,拇指在那白皙的脸颊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目光一动不动地凝在妻子的脸上,他突然轻声问道:“接下来两天,能在家陪我吗?”塞涅尔有些不明所以地怔了怔。接下来两天是周末,他本来也在家,还想着和丈夫一起去趟马库斯那里,看一下那份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凌深通常都迁就他的时间和日程安排,很少主动提出要他在家陪自己,而且这句话也不太像丈夫以往的风格。“嗯,你怎么啦?”他把手心盖在凌深的后颈上,安抚似地摸了两下。凌深看上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了片刻后,才沉着嗓子开口:“没什么,就是到易感期了……”“你的易感期?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塞涅尔有些惊讶。alpha的易感期通常一年只有一两回,他们心意相通之前,凌深都是靠打抑制剂度过的,去年的易感期是在三月初,因为忙于工作,也不过在家休息了一天。今年这个时候塞涅尔被囚禁在萨南半岛上,他还以为凌深也是靠打抑制剂度过的。其实凌深最近比他出访前瘦了很多,他能感觉得出来,但平时凌深的所有行为举止包括信息素都很正常,他还以为是丈夫太担心自己或者过劳了。现在他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alpha,发现哪怕在情欲之中,丈夫的眉宇间都有隐隐的疲惫感。“凌深哥哥,你还好吗?”他忍不住担忧了起来,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抚上凌深的脸。“我没事,就是前段时间易感期一直没来,延迟了。”凌深很淡地笑了一下,又去吻塞涅尔的眉心,“昨天突然有了感觉,但打了抑制剂。”这是他第二次对妻子说谎,为了不显得谎话太假,故意还把易感期的时间往前推了一天。事实上,他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还没有好,虽然症状比塞涅尔刚回墨菲斯那会儿减轻了不少,不过最近依旧会时不时发作,疼痛以腺体为中心,沿着神经扩散开来。下午在议会大厦的停车场里意会到了妻子的暗示,想着晚上回家要和妻子做爱,就提前吃了止痛片。现在腺体不是很疼,只是忍耐了太久,他真的很想好好和塞涅尔亲近。塞涅尔倒是很单纯地信了他的话,目露心疼地抱住他:“怎么都不告诉我?”“今天你有很重要的事,不想让你累。再说,打过抑制剂之后也没什么。”凌深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塞涅尔的鼻尖,眼神看上去有些痴迷又依恋,“但现在有点不太想忍了……”浓烈的杜松子酒味道顷刻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是塞涅尔回到家后,他第一次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身下的oga一下子被强悍的信息素勾起了生理反应,边难耐地轻哼着,边手脚并用地开始缠到他身体上。“那就不要忍了,凌深哥哥,我陪你……”塞涅尔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久违的潮湿,抬起腿去勾丈夫的腰,然后吻上凌深的嘴唇,放出自己的抚慰信息素。
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陡然升至了一个暴烈的程度,沾染了每一缕空气,奔涌着旋转流动起来。塞涅尔在这样的信息素支配下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颤,下体的欲望如海潮般一浪高过一浪,甚至仅仅在凌深的手指摸到穴口上的时候就开始变得湿润。凌深彻底抛开了平日的温柔,口舌并用地从他的嘴唇舔到脖子、锁骨和胸部,又粗暴地用牙齿撕咬他的皮肉,在所过之处肆意留下情欲的痕迹。他被牢牢压在有些发狂的alpha身下,不由自主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任其摆布。“会不会弄疼你?”凌深还是克制惯了,对妻子的疼惜之情无时无刻紧紧拽住理智的缰绳,在被自身汇积暴涨的欲望和信息素支配的同时,还是忍耐着,尽力避免让妻子的身体不舒服,“塞涅尔,疼要告诉我。”蓝眼睛已经化为了欲潮的载体,里头汹涌澎湃的情欲能霎时将人吞没,塞涅尔伸手抚摸着丈夫的脸,轻声回道:“不疼的,要你……”凌深没有再多怜惜,双手狠狠揉搓着塞涅尔饱满的臀部,又把那双长腿用力分开。手上动作凶,吻却轻柔地落在塞涅尔平坦的腹部上,当他吻过小腹时,塞涅尔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脑,安抚般摩挲起来。吻一路往下,他咬着塞涅尔的大腿内侧的皮肉,然后伸出舌头去舔oga同样发硬的阴茎,沿着柱身舔到会阴,灵活地扫掠塞涅尔下体最敏感的皮肉。塞涅尔最受不了被丈夫舔这个地方,爽得腰都拧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了凌深的头部,不停蹭来蹭去。“嗯,慢点……好舒服……”塞涅尔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呻吟,勾人的声音撩得凌深浑身发热,愈发不客气地在oga的会阴上吮吸起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感令塞涅尔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在发颤,浪荡地求着丈夫进入自己的身体。凌深没有理会他的恳求,而是把他的臀部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两瓣丰腴臀瓣中间的缝隙中。舌尖从会阴舔到后穴,拨撩戳刺,让他爽到反手揪住了被单,脚尖都绷了起来。他都能感觉到一股股水在往外流,凌深抬起头来时,他看到丈夫的下半张脸上全是水。“水还是那么多……”凌深笑了一下,拿起床头柜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潦草擦了一把,低声问道,“舒服吗?”塞涅尔双颊绯红,蓝眼睛潮得都快滴出水来,有些痴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嗯”了一声后伸出双臂,要凌深抱他。凌深单手把人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抚上塞涅尔的下体,手指顺畅地往后穴里探去。浸淫在欲望中的妻子主动打开了双腿,插在oga后穴里的手指飞快动了起来,粗砺的指腹摩擦过柔嫩的内壁,塞涅尔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又开始不停溢出水来。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塞涅尔嘴中那一点点春情荡漾的声响被消解在凌深疯狂的热吻中。几近暴虐的信息素压制、湿热的吻和后穴里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塞涅尔还没有被alpha插入,就已经受不了似地在丈夫的背上抓出了血痕。“快点干我……”他趁着接吻的间隙,搂着凌深的脖子低声说。接收到妻子欲求不满的信号,凌深离开了那双甜蜜的嘴唇,眼神沉了下去,似乎里头酝酿着什么暴风雨。塞涅尔还没回过神来,粗长的阴茎已经在他的后穴里一插到底了。许久没有承受过alpha性器的插入,紧窄的后穴一下子被撑满了,酸胀感令他小腹紧绷,难耐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凌深垂首,鼻尖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