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尊心疼地大手轻拍乔媚后背安慰,呼吸却与他强健的体魄完全不符地剧烈喘息着。
任平目睹任金气跑乔媚,恨铁不成钢地催着任金去追。
任金正好也吃饱了,在乔家人一致的森冷注视下起身慢悠悠出了门。
走出蕙欣园没多远,任金便看到站在街边的兄妹,还没等走过去,却被几个穿戴奢华打扮时髦的年轻人拦住。
为首一个右耳戴着钻石耳钉的男孩阴阳怪气地嘲讽,“呦,这不是任家六少嘛,怎么,又追着舔乔总呢,就你这熊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也配……”
任金懒得跟这种二百五废话,问男孩,“你叫什么?”
男孩哈哈两声,“记住了,你爷爷我叫刘远,想报复你尽管来。”
(这么巧竟然是刘代的儿子,亲爹都死了他还在这里有心情耀武扬威可真是个大孝子,哦,原来是还有个全球自由搏击前五的大哥撑腰)
就凭这为人做派,估计平时没少仗势欺人,看看这小子都干过什么缺德事。
(霸凌,无论男女只要看上就要强行发生关系,飙车撞死行人找人顶罪,当初还曾帮任迅英雄救美设计过霍晓曼……罪状数不胜数,这人,可以啊)
任金一惊一乍地指着刘远的肩膀叫,“我滴个天老爷啊,你肩上和头顶怎么都坐着人,两男一女,浑身是血,啊!他们说是你开车撞死他们的,他们还说他们迟早要带你走。”
“什么?你别胡说!啊啊啊!”刘远吓得脸色煞白,两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双肩和头顶。
同刘远站在一起的四人见状纷纷避开,惊愕地看着手舞足蹈疯了般大叫的刘远满脸茫然,其中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男孩最先反应过来,指着任金骂道。
“你特么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打死你。”
男孩又高又壮,论拳头任金比不过,任金挑眉,“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一怔,瓮声瓮气地道,“我叫楚大发。”
确实发的够大的,任金微微仰头道,“楚大发,刘远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救你的人是乔时尊,你认错人了。”
楚大发挥向任金的拳头停在半空,他当年掉进马葫芦里,生死一线之际被人拉了上去,等他恢复清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刘远,他以为刘远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刘远也没否认,之后他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刘远跟班,但这事除了他和刘远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楚大发不可置信地问任金。
任金道,“救你的那人戴着根红绳,对不对?”
楚大发点头,任金道,“但因为练搏击手臂上戴东西不方便,所以乔时尊就把红绳绑在了头上,不信的话你去看看。”
闻言,楚大发顺着任金的视线看向不远处街边正忙着哄妹妹的乔时尊,几步跑到近前,一把撸下乔时尊绑头发的红绳。
红绳是从寺庙里请的许愿带,与世面上卖的头绳不同,相对比较粗大结实,且上面还拴着数个银铃铛,楚大发对此印象深刻,且红绳颜色偏暗,一看就用了有些年头。
“你,你是不是在十五年前救过一个掉进马葫芦里的小孩?”楚大发激动地问乔时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