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与亲吻间,北雁王亦同时爱抚着怀中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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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方歇,北雁王抱着浑身娇软无力的人儿,在床上半卧半坐着。
起先,他们漫不经心的聊着,没多久,云雀开始以不自然的平静口吻,聊起自己之前所作的恶梦,以及那段恶梦般的过往。
“当时,本宫好不容易从酒窖里爬出来,重回地面,大太阳下,除了一片又一片的黄沙,其它什么都没有……夏夷王宫,庭园里的花草树木、宫女侍卫以及本宫的娘亲……都没有了……”
北雁王立刻收紧拥抱着她的双臂,抚慰的亲吻一记又一记落在她的脸上。
纵使先前已经从皇帝口中得知怀中人儿过往的经历,但听她亲口娓娓道来,北雁王仍厌到身子发寒,更为她心痛。
“你当时一定吓坏了。”他将嘴贴在她的额角,怜惜地摩挲着。
“不是吓坏,是吓得魂都没了。”云雀振作地深吸了口气。“幸好数日后,金氏皇朝派来的人马发现了本宫,且将本宫带回来。”
“而本王才得以有缘与你相识,小雀子。”他接口道。
两人视线相交,会心一笑。
“那时,你是如何度过孤零零的几天,没水没食物,撑到有人发现你?”
“本宫很幸运,忆起外祖父,也就是夏夷国王的教诲,朝北方夜空第一颗星子亮起之处,徒手挖掘,找到风沙下生长的夏夷草,以及底下浅浅的水源。”她幽幽细语道,“外祖父说过,夏夷草是夏夷国的生命之草,有草就能有命。平时本宫并未将那些话放在心上,事后才知道自己错了,若不是有那些一夏夷草与水,本宫是撑不到有人来的。”
北雁王忽然明白了。“然后,你对任何事物都产生了兴趣,对吗?你扮成小太监,也是想学洒扫服侍的工作,以备日后不时之需,对吗?”
这是怎样奇特的想法,但思及云雀所经历过的事,却又可以理解。
“是啊,本宫决定不再当个只懂得琴棋书画,只会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万一有朝一日,没人服侍奉宫了,那本宫也要会懂得打点自己。”这就是为什么她会无视尊贵的公主身份,放下身段学习许多事的原因。
“本宫这种想法会很奇怪吗?”
“不,这样的想法本王很激赏。”
“那么,本宫嫁给你后,你不会要求本宫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事都不准学着做的王后吧?”一旦体验到凡事亲自动手做的乐趣,她可不想因为成了北雁王后便得放弃。
“当然不会,因为你成为北雁王后后,得学着做的事可多着呢。”
“比方说?”
“比方说——”刻意拉长字句,北雁王慢吞吞地道:“当务之急,你得学的便是如何取悦本王。”
“取悦你?”原本她不懂,但当他暗示地将她的臀按向他的男性坚挺时,她立刻领悟,迅速涨红了脸。“要,要怎么做?”
“很简单,方才本王对你怎么做,你就对本王照做。”
“这……”云雀在他怀他中半转过身,犹豫不决地咬着下唇。
“不行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本王少了一次学习的机会。”以退为进,请将不如激将,北雁王作势欲放弃。
“等等!”她立刻喊住他。“不是不行啦,本宫只是怕会做得不好。”
“一次做不好,就再做第二次啊,本王不介意你多加练习。”他邪气的一笑。“而且欢迎你利用本王多加练习。”
他邪气的笑容让她芳心悸动,心跳陡然加快。
咬着下唇,云雀跪坐面对着他,双眼害羞地凝视他的脸。
她的视线先是停留在他浓浓的眉宇上,接着是他炯亮的眼珠、高挺的鼻梁与黝黑的脸庞,再往下则是他喉结滚动的脖颈、宽阔的肩以及衣衫密实遮掩的胸膛。
云雀小手轻颤,向前伸入他的衣襟里,学着他先前在她身上摸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