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不公平。”
任轻秋听着点了一下头,
“但是,长官,我们不是结婚了吗?你不是觉得这样已经保证了你的利益不会受损了吗?”
白予熙表情根本没有变化,
“就算结婚了也只能保证在婚姻阶段里,你做了坏事我可以惩罚你,不能保证,你一定不做坏事。”
就好比,她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但是孔上校要是走到任轻秋的面前,找她要信息素,那么任轻秋真的就不会给她了吗?
如果孔上校要是拉着她,像是刚刚的她一样吻上去呢?那到底还有什么可以留住这个人?
白予熙紧紧皱着眉头,神情严肃。
“你不是觉得利益最重要吗?”
任轻秋笑着看她,捏了一下白予熙的手,她其实还挺喜欢捏这个人平时不会露在外面的手指,就像是捏着自己家猫的肉球一样,
“我对长官你来说不就只是一个提供信息素的人吗?为什么,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和别人做这种坏事?长官,你知道你现在这种心情通常意义上用两个字概括叫什么吗?”
白予熙抱起了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维权。”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许久没说话。
——她可真是有创意啊。
“所以,你是为了维权,一进门就把我扑倒?”任轻秋气笑了。
白予熙抿了一下嘴唇,十分严肃地瞪着她,
“我现在这样都要怪你。”
“好吧,怪我,那长官,你想要怎么维权?”任轻秋看着她笑了一声。
听着任轻秋的这个语气,白予熙心情越来越不好。
白予熙扫了一眼任轻秋的肩膀,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她扯了一下身后任轻秋的衣领,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跪到我面前。”
房间里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沉默,窗外传来东部军学院学生的说话声。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眉毛轻轻一挑,面无表情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白予熙看着任轻秋没有说话,正当她以为任轻秋要拒绝的时候。
任轻秋松开她,她转身就跨过了丢在地上的外套,轻而易举地跪坐在了白予熙的面前。
“然后呢?”
任轻秋饶有兴致地看着坐着的白予熙,勾起嘴唇一笑。
“过来。”
白予熙看着她眼睛下面的痣,对着她伸出了自己的腿,她语气和平时一样盛气凌人,好像一个女王。
任轻秋看着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人,舔了一下嘴唇,“……好。”
接着她匍匐着前进抓住了这人的脚,然后好像臣服一样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踝。
好像剥开橙子就会炸裂在空气中的气味一样,橙花的味道荡漾在了任轻秋的嘴里。
白予熙的脚踝微微发凉,被任轻秋的手握住的一瞬间,她微微缩了一下,接着就好像没有力气一样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还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