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大概是冲邹知说的。
然后我就被拉出了咖啡馆。
我不敢反抗,被甩上了车。
男人扯了扯衣领,烦躁地把车开了出去。
看着他踩油门,我瞳孔地震,生怕他飙车,只飞快按住了他的大腿:“老板!”
“我来开!您、别累着……”
我话音刚落,秦峥一个刹车。
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钳住了我的胳膊。
“程秘书,你还知道怕我累?”
秦峥的那双桃花眼,很冷,冷得像冬日里的朔风,却又偏偏生得动人明婉,看狗都深情。
他掏出纸巾,铁青着脸按到我脸上:“不就是个小白脸?你至于那么激动吗?”
“擦干净!恶心死了!”
我一愣,把纸拿下来一看:血!鼻血!
赶紧擦干净:“老板,我不是……”
大概是因为刚才撞到鼻子。
抬起头正要解释,就看他皱着眉头捂着帽子。
“你怎么了?”
我慌忙关切。
他帽子一角露出染血的绷带。
我一颤,脑子里瞬间闪过早上拿着台灯砸上去的画面。
心尖一抽,几乎条件反射地低头,但我这次的认错绝对真诚:“老板,对不起。”
秦峥捂着脑袋气笑了:“程秘书!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来干嘛?嗯?”
“你不光袭击我,你还……”他没说下去。
而听到警察,我心里又往下沉了沉,低着头不敢说话。
“过来开车!”他近乎咆哮。
……
秦峥的公寓装修是单调的黑白灰。
无趣得要命。
我第一次来时着实吃了一惊。
这样的地方不像是他秦峥这种性子的人会喜欢的。
此刻,秦峥就坐在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