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也莫名。
心机深沉的心腹提醒楚王:“王爷,晋王今日造访,许是借着打探京中贵女,探查楚王府实力。”
圣人身体日渐衰败,皇位之争变得白热化。
储君,就在楚王和晋王中诞生。
楚王不以为意:“他领军在外多年,朝中没有根基,本王要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晋王不足以为惧。”
他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事,“你派人去永安侯府查查,郡主得了什么病,为何连宴会都无法出席。”
心腹:“。。。。。。”
他实话实说:“王爷,王妃并未给世子夫人下帖。”
楚王:?
“命她来书房见我!”
楚王妃刚进书房,迎面一个镇纸砸过来,伴随楚王的怒声:“谢国公府刚向本王投诚,你便故意给谢南知脸色,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楚王妃躲得快,镇纸擦着发髻摔在地上。
她扶正发髻,罕见的对楚王发火:“王爷扪心自问,到底是为了谢国公府,还是为了谢南知?”
楚王眯眼:“宁舒瑶。”
“王爷还要自欺欺人吗?”
楚王妃泪洒当场:“这些年,你纳了一房又一房妾室,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谢南知的影子,不止我看的清楚,全京城的人都看得清楚。”
“你,喜,欢,她!”
“那又如何。”
楚王向来性情狂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是京城第一美女,若你长成她那副模样,本王也喜欢你。”
楚王妃:“。。。。。。”
楚王警告她:“以后别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本王能娶你,也能休你,守好自己的本分。”
“出去吧。”
楚王懒得看她。
楚王妃却摸摸肚子,笑了:“王爷,妾身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