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他的主人燕迟握住**的东西伸动两下,抵住缓缓捅入,便明白了。
眼见要开春,今日就连它这样的牲畜也时时躁动不已,更不要说它的主人。
起先下面那人又抓又挠,跪在后面的就按着他的腰猛撞几下,似是**得狠了,前面那人又挣扎着往前爬。主人喘气声渐粗,拽住对方的脚踝狠狠一拖,又顺势插了进去。
马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又把头扭了过去,继续饮水。
燕迟还不知他与季怀真办事叫一牲畜给看去了,只觉那药性实在彪悍。季怀真里头又热又湿,还紧,甫一进去,便跟给什么东西吸住困住似的,他往外拔,季怀真留他,他往里入,季怀真又赶忙屁股一送给他**。
原本在性事上就契合,这下更是不加收敛,把季怀真又给**出精一次。
身下之人整个屁股都在颤,燕迟搂着他,隔着衣服感受到季怀真结实的小腹一阵止不住的**,夹得他也跟着发出阵阵快感。
然而那快感中,又带着熟悉的憋尿时的酸胀。
燕迟一惊,浑身僵住,面露尴尬,正要往外退。
不想被季怀真察觉,不满叫嚷道:“你做什么?”他正爽着,自然不想让燕迟拔出去。
燕迟低声道:“我酒喝多了,胀得慌,去去就来。”
然而插在体内的东西却硬得很。那**饱胀充血到极致,是季怀真最熟悉的样子,二人在**默契无比,他一这副样子,季怀真就知道再动上个几十下,估计燕迟也差不多了。
他沉默一瞬,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道:“再弄一会儿,快到时,拔出去就是了。”
燕迟一脸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咬牙苦撑,又将人的腰一按,继续**了十几下。
越**,小腹就越胀,一股熟悉尿意眼见要喷薄而出,可看季怀真哪里有肯放他出去的样子?
燕迟忍得双眼发红,手背上青筋紧绷,发着抖道:“你好了没?”
季怀真不吭声,只把脸埋手臂里,嗯嗯啊啊地瞎叫唤。
也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装出来的。
燕迟试着往外拔,季怀真也没吭声,一口肉穴却夹得紧。把人往地上一翻,季怀真腿间一片黏腻白浊白沫。
还未弄进去,股间就脏得不成样子,看得燕迟喉咙又紧上几分,跟几天几夜没喝水似的,小心翼翼揣测着季怀真的表情,见他未有怒意,自己也不知怎就跟着生出丝妄念来,一瞬间占有欲大作,胆子也跟着肥了。
燕迟拖着季怀真的腰往自己胯间一拽,又捅了进去。
察觉到他意图,季怀真又后悔了,把方才那异想天开的念头都推到茶叶商给的**邪物件头上,开始张嘴骂人。
然而为时已晚,燕迟根本不听。
只把头往季怀真脖颈里一埋,任他骂任他挣扎,腰胯却是死死把人压住,嘴里将他脖子上的软肉一叼,闷哼粗喘着,一下一下复又鞭挞进来。
季怀真骂道:“你敢?”
燕迟小声还嘴:“……明明是你想的。”
季怀真又慌又恼,又恼又急,差点给燕迟一大耳刮子,他想归他想,可燕迟又怎敢真这样做?
回头传出去,他还做不做人了!
可转念一想,这种闺房秘事,又有哪个知道,若谁知道,怕是还未来得及当做饭后茶余的笑谈,就先一步被季怀真给摸上门去杀人灭口。
就在他来回纠结,虚张声势的恐吓中,燕迟早已尿门大开,汹涌而出,将季怀真往身下一圈,如同虎狼圈占地盘一般,咬着人脖子不许他躲,酣畅淋漓地溺在季怀真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