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嗤声:「你以为我是你?」
男人也不恼,笑说:「知道你有洁癖,我保证给你安排个干净的雏。」
时宴知抽了一口烟,说话间,白烟从嘴角溢出,「我不止有洁癖,我还看出厂。」
男人仿佛来了兴趣,调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你要哪国出厂,我保准给你找来。」
然而时宴知却没搭理他,随后将手中菸头按灭在菸灰缸里,转身直接走了。
男人喊道:「干嘛去?」
时宴知懒声道:「回家睡觉。」
「靠,你丫的什么意思,打电话招呼我们出来陪你喝酒,你自己却半道跑路,耍我们玩呢?」
时宴知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的帐记我单子上。」
男人骂骂咧咧道:「我差你这么一顿酒钱吗?」
时宴知管他差不差,走得相当瀟洒。
回到家,满身的菸酒味,喻岁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她只觉口干,去厨房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外面就传来门铃响,喻岁放下水杯,起身去开门。
她也就是酒喝多了,忘了透过猫眼看人,直接开了门。
大门打开,看见门外那抹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喻岁顿时变了脸,想也不想,反手就要将门合上。
然而来人伸腿就将脚卡在要关上的门缝里,时宴知单手扣着门沿,一脸痞笑,勾唇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第16章不止伤肝,还炸肺
楚云晚上在应酬,结束后,司机开车送他回去。
司机嘀咕道:「前面好像是时少的车。」
后座,楚云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去看时,只能看见一个车屁股,车型確实像时宴知开的。
车子从岔路口经过时,忽然想到什么,楚云眸子一眯,沉声道:「开回去!」
那车去的方向是秋府花园,而那是喻岁的住处。
喻岁不晓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咬着牙,也不管他会不会被夹手,推着门道:「松手!」
时宴知扣着门的手没松,反而用力往里推:「不请我进去坐坐?」
嘴上是询问,可动作却没给她点头的机会。话落,门被推开,时宴知人已经进来。
大门被合上,不大的玄关顿时变得逼仄,喻岁后退,一脸警惕,与他拉开距离。
时宴知丝毫没有不请自来的侷促,坦荡的不像话。他看着喻岁像竖起芒刺的刺蝟,嘴角含笑,开口:「別紧张,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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