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伯诧异了下:“脚都好全了吗?”
时湄:“好了,能走。”
晏斯伯:“砚南那边怎么说?”
时湄一想到陈砚南,眉眼冷冷的:“我与他无关。”
晏斯伯眉梢一挑,这段时间他可是有目共睹时湄对陈砚南的态度大转变,怎么又突然闹别扭了?
“你俩怎么了?”
时湄被陈砚南加上傅承嗣两人的事儿加在一起,心情差到极致,“他让我走,以后别跟着他。”
晏斯伯瞪大眼睛:“不可能吧?陈砚南疯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时湄看着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似乎在他们眼里,她都是陈砚南至关重要的人。
陈砚南会放弃她,这种不可置信的程度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升起。
她冷淡的扯唇:“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和他之间又不算什么。”
晏斯伯着急了,看样子还不是普通的吵架,“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情误会了,砚南爱你胜过爱他自己了都,怎么可能甘心放手。”
“你先别生气,我这就去问问他怎么回事!”
时湄咬着唇,将脑袋转向窗外背对着他。
就听身后脚步声离开了。
她刚阖眸没多久,马上又听到脚步声回来了,刚刚还重重的脚步声在回来的时候却显得放轻了许多。
“他怎么说?”
她淡淡的问道。
晏斯伯纳闷,挠了挠脑袋:“他什么话都不肯说,看着心情不好,就让我出去。”
“这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才会这样啊”
时湄脑海里立马浮现了男人孤独落寞的背影,这个胆小鬼,混蛋,她咬牙切齿。
她当然清楚他之所以会这样,不过还是因为那个问题。
可难道,她会嫌弃他不行吗?
用这个借口就把她推开,自以为是帮她做决定,他最好别后悔。
时湄生了恼,连一小时都不等了,直接和卡卡一起办了出院走人。
晏斯伯马上就把消息汇报到陈砚南那去。
“时湄和卡卡一起走的,你当真不着急?”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沉默。
晏斯伯着急了:“我说你在搞什么把戏,不要玩火玩过头了。”
陈砚南会甘心放手让时湄走?
堵上他全部身家他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