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噌地站起来:“我不同意!”
他爷爷的!老小子把他支开,却把她绑到裤腰上了?
时南雁和江家岳皆是万般迷茫,江殚在用眼神警告他,时渺忐忑地望着他。
他深吸口气,攥紧拳头。
“不公平!凭什么她去我不去,我也要去!”
江家岳笑开了:“知道上进了是好事,现在没你合适的岗嘛。你去外面锻炼两年,大三安排你去营销部。”
“我现在就要。”
江家岳一脸为难。早不争气晚不争气,现在凑什么热闹,公司是家族店不假,可员工对一些尸位素餐的无能亲戚也不是没怨言,下一任董事长悬而未决的关键时刻,一个两个都要安排实习,添乱吗不是。
时渺放下筷子,默默站起来,“我说服他。”
“你说服……哈。”江悬不屑地冷笑,但到底还是乖乖跟着上楼了。
江家岳松口气,管江悬还是得靠渺渺。握了把时南雁放桌上的手,感谢尽在不言中。
江殚扫了眼交迭的两只手,低头吃饭,心里忍不住想:要是他知道江悬怎么被时渺收拾服帖的,他还会这么庆幸吗。
“渺渺在医院听到的事,有眉目吗?”
时南雁成竹在胸地笑:“那个啊,不用担心。”
“我原以为渺渺还是个孩子,一转眼也长大能分担事了。”江家岳感叹着,望向江殚:“到了公司好好教教,将来也能帮上你。”
江殚微微一笑:“嗯,我会好好教她。”
江悬往床上一坐,双手撑在身后,两腿十分口嫌体正直地张开,说:“我不会再顺着你了,你就是现在脱光跳艳舞都没用。”
时渺没脱自己的,也没脱他的,翘着腿,坐在对面椅子上。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进公司吗?”
江悬撇撇嘴:“不就是想天天看见你,胆子大了还能乱搞几回。”
“你想太简单了。”
啊这。难道还能和争遗产抢山头有关?江殚在下什么大棋?那和时渺有什么关系呢。
江悬不理解,却还是坐得端正了点,眉头微皱,等待解惑。
“他怕我和裴嘉木去玩。”
……
江悬朝后倒了下去。是他傻,是他把这俩狗男女想太伟大。
可不得不承认,他哥做得对。
诶等会儿,要不是江殚先推他去裴韶润公司,时渺会落单吗,裴嘉木会有可乘之机吗。
所以他是不是又像一二四六那时候一样,被江殚用裴嘉木算计了?!
狗男人,狗男人!
时渺不知道江殚考没考虑过裴嘉木,很大概率有,但她没求证。
她想得很简单,裴嘉木这个威胁,不是只有江殚能拿来对付江悬,她也可以。
她今天想和江殚玩办公室py,可以拿裴嘉木牵制江悬,明天想和江悬两个人抛下江殚玩点别的,也可以用裴嘉木李嘉木牵制江殚。
具体怎么搞,到了需要的时候再思考。反正今天她深受启发,她会是江殚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