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学也是知道一点的,酒精在常温下挥发速度也很快,不存在像他这样半天不干的!
虽然我不可以抬头,但我可以抬眼啊!
我偷摸着比较着我俩的‘肉痣’,好像我的颜色要粉嫩一点。
天啊,我好gay哦!
哦,我就是个gay。
菅越没看到我的小动作,端正地坐在对面看我已经做过的卷子,时不时用红笔在空白处做批注,让我等会儿抄在错题本上。
过了十二点他准时关掉台灯。
我飞快跑去洗漱,趁着他还没躺下之前,‘噌’的一下,跳上了他的床。
反正关了灯,他也看不清楚我此刻红烫的脸,我故作冷静地说:“今晚一起睡呗。”
他脱裤子的手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继续脱。
“怎么?睡觉的时候也想帮我‘呼呼’伤口吗?”
我连忙顺着他的话点头,怕他没看到,又‘嗯嗯’几声。
菅越没穿上他那条画有鲨鱼图案的沙滩裤,穿着平角裤躺了上来。
学校这个垃圾床,两个人的重量都承受不了,随着他翻身的动作‘嘎吱’响了几下。
我脸更红了,假装没动,却又硬着脖子抬起来,确认门窗都关好,才又偷摸着躺了回去。
万一其他人路过的时候,听到屋子里的响动,想歪了怎么办!
我和菅越可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茁壮成长的好少年,怎么可能干一些有悖于……
我甚至心理建设都还没做完,就感受到背后的菅越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的‘小荷’才微微翘起一个不到5°的弧度,我就感受到菅越无与伦比的‘蜻蜓’顶住了我的‘荷叶尖’。
菅越太不知恬耻了!
我不敢乱动,红着脸往墙壁的方向移动了一点距离。
然而微风拂动下的荷叶尖上依然会有蜻蜓驻留。
直到我的脸完全贴上了墙壁,不再有退路,‘蜻蜓’更不要脸了,越贴越近。
我‘蜻蜓’二号,虽然不够强,但我这个人要强,我不服输,我非要和他这个一号一决高下。
所以我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
总所周知,在自然界中,两个雄性蜻蜓相遇,会发生碰撞,谁输谁赢就看谁更硬气了。
在我们这场对弈中,菅越很明显占有优势,且处于最佳状态,正当我有点败下阵开始喘粗气的时候,他却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