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的确被磨过,也确实是哭了。
连舒白秋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强烈。
明明先生其实也没有做多么激烈的动作。
可是偏偏,他仍是被刺激到过火。
舒白秋的软沟极嫩,第一晚时被傅斯岸用指节揉按过时,就已经激出过颤簌不堪的反应。
不过那回毕竟是第一次,舒白秋只以为自己是没经验,太生涩。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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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被先生发现做敏敢点。()
所以傅斯岸刚一提起磨,舒白秋就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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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那里当真被细细磨抵过。
窄嫰的软谷被生生分开,毫无阻碍,没能遮藏住一点地承受着狰然的高温。
这次傅斯岸并没有再用指节去磨,而是换做了另一种。
让人更难堪受的触碰。
当时舒白秋已经被抱回了卧室,之前雨帘之下的站立抱落让他经受太深,也早已被累到了极点。
可是没过几l秒,他还是被先生的抵磨动作生生惹哭了。
本就细敏的沟谷已经被草总了,还要被那样顶碾着细磨。
不算快的动作,却将慢缓都变作了一种折磨。
双臂按在舒白秋身侧的男人还在温声哄他,哄他叫太太。
也哄他说不用怕,不会直接进去弄痛他的。
可是对舒白秋来说,这种抵在入口的顶磨,都已经让他后颈发麻,腰脊泛酸了。
最后可能都是舒白秋自己求着先生进去的——他记不清了,也不是很想记起来,只想把昨天的满溢记忆打包封存在夜晚。
可是就算不去想,那种让人近乎头皮发麻的块感依旧会清晰无比,难以忘记。
所以舒白秋的侧颊和耳廓一秒钟就烧到了红透。
他甚至都突然发觉,自己现在这个坐在对方怀里的姿势,都有些难言的风险。
还没等舒白秋想办法回到安全地带,他又听傅斯岸道。
“而且昨晚拉你握,你的反应也很明显。”
男人的声线中并没有筹谋强势,甚至都少了他平日惯有的威慑。
相反,傅斯岸的磁冷嗓音听起来还音乐有些忧虑与低落。
他说:“小啾,是不是那时候,你的手就很不舒服了?”
“……没有。”舒白秋一口否定。
他脸上的热度还没有退下去,甚至烧得面皮更红了,但少年仍是回答以摇头。
“没有不舒服。”
舒白秋不愿意让先生担心,他用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脸,边降温,边还解释。
“只是、是我不好意思……”
羞赧烧到极点,舒白秋反而更清晰地感知到了此时周遭。
包括现下他所坐的位置,书桌不远处遮帘半掩的落地窗,窗外沉暗下来的夜色,和室内温煦明亮的灯光。
书房的灯……真的好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