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羽竹忙不?地仰起头,却被他顺势而下的脸孔给吓得噤口。
「哭成这样,本王可是会心疼的。」夏席君以唇舌刷过她略微红肿的眼帘,而他的双手也不得闲的揉抚她雪白无瑕的背脊。
「你……」他异常怪异的行径,让梦羽竹不知该要庆幸,亦或是惊惧。
难道他不立即杀她,是想要对她严刑逼供?
「竹儿,告诉我为什么哭,嗯?」
「我……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受不住他诡异难测的行事作风,梦羽竹忍不住失声说道。
「杀你?呵,我哪舍得杀我的小舞孃。」他嗤笑地在她耳畔低语。
梦羽竹在瞬间打了个冷颤,是?他的话,也是为了她背后那只炽邪的巨掌。
「你不是明知我要……」
「明知你舍不得离开我,还让你单独留在这张大床上,算是我不对,以后我保证不再犯。」夏常君一语双关地逗弄着小脸涨红的梦羽竹。
「我不会放弃的。」绯红的小脸,却透露出一抹坚决。
「我也没叫你放弃什么。」他莫测高深地回应她。
「我更不会轻易让你得逞!」坚决的小脸不容置疑。
「那就可惜了,因为不管要用什么手段,我都会让你心甘情愿献上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听见没?我的小舞孃。」潇洒自若的俊美邪容,却语出冷邪、毫无温度,甚至是足以摧残一切的狂狷霸言。
梦羽竹的心在瞬间跳得猛烈、跳得飞快,她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此时的复杂思绪,以及恐惧。所以,她无语地选择低下头,似在逃避他,也彷彿是在冷却自己紊乱纠结及无形的沈重压力。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苦,她一直生活在一种无忧无虑、有羽烟姊姊陪伴在她身旁的幸福生活之中。
就像方纔那名女子一样。
可是就在一夕之间,她什么都失去了,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竹儿,怎么又哭了?」夏常君以手指腹轻轻擦拭她再度湧出的泪水,毫不在乎她瞠大的双眼里,带有十足含怨的冰霜。
梦羽竹只是瞅着他,并不答话。
夏常君毫无预警的捏住她的纤颈,咧开邪肆的唇角说道:「竹儿,我可以暂且容忍你用这种陌生的眼光看我,但是,这将是你的唯一一次。日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定会好好惩罚你,记住!」
梦羽竹不禁?之一窒,还以为他真要扭断她的脖子。
「嗯,我的竹儿果真听话,那么快就学乖了。」夏常君赞赏地凝视梦羽竹转?惊恐的眸子。「喂,我把衣服拿来了,你赶快穿──」适才那名女子大剌剌地拿着衣服打开房门,却突然被眼前的情景给愣住。
「菱儿,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哥哥待会儿再去找你!」夏常君对着发愣的夏菱儿咧嘴而笑。
「可是,我要你的小妾陪我玩。」夏菱儿撇撇嘴不依。
「我陪你玩不是更好?」夏常君松开对梦羽竹的禁锢,起身走向夏菱儿。
「那好,不过你得快点来喔。」
「嗯。」接过衣裳后,夏常君宠溺地点了下她的翘鼻。
在夏菱儿满意地快步离去后,床榻上摸着自个儿颈子的梦羽竹,突然幽幽地道:「我本来也有个可以像这样宠爱我的人,但,就是因为你,让我从此变得无依无靠,我恨你!」
夏常君斜睇着蜷缩在床榻上的梦羽竹,不以为然的轻笑出声,并将手中衣裳从容地?至她面前。
梦羽竹一听见他刺耳的笑声,心头的怨气马上一倾而出:「看我这么窝囊没用,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很得意?」在看到他竟毫不犹豫地抿唇点头,她不禁怒气高张地痛声斥?:「夏常昭!我恨死你了。」
「嗯,不错,这句话明显有进步,要斥责别人就是要用这种口气,不然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在对我撒娇呢!」他煞有其事的莞尔哂笑。
反正她是在骂皇兄,他无所谓。
夏常君一副有恃无恐的可恨模样,更激得梦羽竹咬牙切齿。
「如果你不服气,就尽管骂,本王定会洗耳恭听。」他优雅地坐入椅中,掳肘支额的笑睨着盛满怒潮火焰的绝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