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工厂建立起来了,咱们再慢慢地找吧。”
但实际上,朱翊钧是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去担任这个职位。
这个职位太过关键,既要是自己信任的人,又不能是太监这种无比明显的人,这让朱翊钧很是头疼。
“冯大伴,你认为这个位置派谁去合适?”
“陛下,奴才觉得张鲸不错。”冯保几乎是出口就来。
这些天张鲸正在帮助赵士贞研究火器,并管理着千里镜与白糖的制作,逐渐掌握了朱翊钧的财。
“哦?说说原因。”
“陛下,奴才看张鲸制造武器时十分细心,算帐时也是一丝不苟,故而如此建议。”
“那他走后,谁来替朕管理火器与千里镜啊?”
“陛下,奴才愿意为你效劳。”
冯保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你呀你,真是见钱眼开。”
朱翊钧笑骂道。
但是思考了一会,确实觉得这也是目前比较好的一种办法。
“但是太监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
朱翊钧仍是有些顾虑。
“陛下,还可以安排一个人躲在暗处啊,这人不需要懂数据,只要能忠诚的把数据传给陛下即可。”
“你是说。。。戚将军?”
“这可不是奴才说的,陛下真是聪慧过人啊。”
冯保及时送上谄媚之语,这恰当的马屁也让朱翊钧很是开心。
“那就这样吧,朕去写一封信,帮我交给戚将军,张鲸也尽快出发吧。”
“是。”
听到陛下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冯保很是开心,当即就出去操办去了。
。。。。。。
经历了一周多的车马劳顿,王用汲用比去世快得多的速度回到了京城。
此时的徐璠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转折,还躲在囚车里瑟瑟发抖着。
第二日早朝,徐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上了大堂。
“堂下是何人啊?”
“禀陛下,乃罪臣徐璠。”
“徐璠,朕听说江南织工之事是你一手主导,是这样吗?”
“陛下,都是我徐家管家一手操持,臣只是误买了啊!”
“哦?既然这样,孙尚书,该当何罪?”
“因个人原因导致国家财产出现重大损失,应入狱十年。”
孙丕扬迟疑了一会,回答道。
听到此言,朱翊钧有些意外地看了孙丕扬一眼。
毕竟本应是谋逆的大罪,在他嘴里一说就成了财产损失罪,但还没什么毛病。
“徐璠,你可认罪?”
“陛下,臣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