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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1页)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傅言洲松开她。闵稀把眼泪逼回去,拿过之前被傅言洲夺过去的酒杯继续品酒。傅言洲知道她的酒量,一杯差不多,同她商量:“这杯别喝了,喝多了难受。”“没事。”杯沿抵到嘴唇前,闵稀又说:“谢谢关心。”她声音客气到挑不出毛病,傅言洲却不习惯她这么疏离。他一直盯着她看,闵稀有感应,抿了一口酒,偏头问他:“是不是有事?”傅言洲忽然觉得她陌生:“别这样的语气说话。”闵稀看着他,欲言又止,不想再争执,转头看舞台上。驻唱歌手还没下班,把她之前点的歌又重复唱一遍。“她们几点下班?唱到现在嗓子受得了?”闵稀问调酒师。调酒师:“平常早下班了。后来唱的歌是送你的,希望你心情好点。”“替我跟她们说声谢谢。”“好。”闵稀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临走又另支付了后来唱歌的费用。走出酒吧,傅言洲回头看了眼酒吧的名字。闵稀四处找自己的车,不见踪影,她原地站定,酒精上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停车位。傅言洲走过去:“车我让司机开回去了。坐我的车。”闵稀没搭腔。傅言洲的耐心今晚出奇的好,目前为止还没告罄的迹象,他遂又提出:“不想坐我的车,陪你打车。”三更半夜,闵稀不想折腾,径直走向他的汽车。傅言洲开锁,几步走到驾驶座,他提前支走所有人,自己驱车。闵稀没坐副驾驶,拉开后车门坐上去。傅言洲盯着紧闭的后门看了数秒,拉开驾驶座的门。汽车缓缓开出停车场,傅言洲从后视镜里看闵稀,她坐在他正后方,被椅背挡住,什么都看不见。以前也冷战过,但不像今晚这样,怎么都哄不好她。“以后和我吵架可以,不要提分居。”他声音不小,她足以听见。闵稀没应。累了困了,劲酒也上来,靠在座椅里眯上眼。路口等信号灯时,傅言洲转头看后座,她歪着头已经睡着。过了路口,傅言洲靠边停,后座座位不方便调,她睡着不舒服,弄不好脖子又要落枕。他开后车门,放低声音叫她:“稀稀,到前面睡。”闵稀睡得太沉,怎么叫都叫不醒。如果一直是司机陪她,她不会喝两杯,顶多一杯半,傅言洲来了,她在心理上就没了顾忌,喝光两杯酒。傅言洲把她抱到副驾驶,拿自己的西装盖她身上,调整好座椅系上安全带。到了公寓楼下,也是抱她上楼。他身前的白衬衫被她蹭得到处是口红,有深有浅。一路被他抱回家,听到关门声,闵稀在他怀里睁眼,还没看清在哪里,客厅的灯刺眼,她又立马阖上。头脑昏沉,累到说不出话,很快又疲倦睡去。傅言洲把她放在卧室沙发上,她身上有酒味,得洗澡洗头发,还得卸妆。他看了片刻该怎么卸妆,依然束手无策。傅言洲拿起手机请教母亲,母亲最近因公务一直在国外,那边现在是中午。他先发消息给母亲:【妈,方便视频电话吗?】许向青回视频过来,问儿子什么事,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傅言洲把摄像头对准盥洗台上那些瓶瓶罐罐,“妈,卸妆什么步骤?这些怎么用?”“……闵稀睡着了还没卸妆?”“嗯。她晚上有应酬,酒后劲大,在沙发上睡着了,叫不醒。”许向青悉心指导儿子,把卸妆步骤说了两遍,什么护肤品该怎么用都详细告诉他,傅言洲拿笔记下。“多给闵稀卸几次妆,再多洗几次头发,感情也就来了。”“要像你说的那么容易,你和我爸也不会结婚十多年都没感情。”许向青不承认:“谁说的?你那时才几岁呀,什么都不懂。”否认得过于明显,她又找补:“我和你爸感情现在不是蛮好?”“现在是不错。”傅言洲打电话给母亲请教怎么卸妆只是借口,是想问母亲怎么处理夫妻矛盾。“对了,每次我爸惹你生气,后来都是怎么和好的?”许向青直觉敏锐:“你们吵架了?”“算是。”“和好没秘诀。我有时几天都不睬你爸,他会主动说好听话,我气消了心情好了就原谅他,不跟他计较。”许向青忽地反应过来:“闵稀真是因为应酬喝多了?”傅言洲面不改色:“嗯。吵架是前几天的事。”许向青刚要说话,这时秘书敲门进来,指指手表。许向青点头表示知道,对儿子道:“妈妈忙了,有问题你留言给我,晚上回你。”挂了电话,傅言洲往恒温浴缸放水,把卸妆水洗面奶还有洗发水拿到浴缸置物架上,长这么大节完整章节』()”一声。

泡过澡刷过牙,傅言洲把她抱回床上。闵稀潜意识里还有气,翻个身背对他睡。傅言洲拉被子盖好给她盖好,对她无可奈何。第二天,日上三竿,闵稀还没醒。傅言洲只睡了几个钟头就起床,正在煮咖啡,褚逸打电话给他。褚逸也刚刚醒,看到同学群里的聊天记录,才知道原来昨天傅言洲没去祝攸然的婚礼,白秘书代他过去。所有人都以为以祝攸然在班级的人缘和分量,傅言洲肯定过去。“你怎么没去?”“有事。”傅言洲开了免提把手机放料理台,拿杯子倒咖啡。“那我的祝福呢?”“交代给白秘书了。”“祝福带去了就行。”褚逸点支烟,随着婚礼远去,他已经不像昨晚那么痛苦。吐出烟雾,他对傅言洲说:“你忙吧,我出去找个人。”看看有没有缘分能找到,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她老公离婚,昨晚他就不该说她傻,有时外人一句话对当事人影响很大,会陷入自我怀疑。收线,傅言洲端着咖啡去书房,特意从卧室门口路过,闵稀还没醒。昨天一天没开邮箱,堆了一堆邮件,他用书房的电脑处理工作。拉开抽屉拿眼镜,他目光定住。抽屉里多了两包烟,一包压在眼镜盒上,一包斜在旁边。傅言洲很确定,生日那晚想抽烟,找了所有抽屉都没有烟,不会凭空多出来,而且这两包烟一看也是被负气扔到抽屉里。周五晚闵稀还特意问他,怎么不在书房看书,应该是试探他看没看到她买给他买的烟。昨天惹了她生气,她索性把烟收起来不给他。她现在还没消气,他把烟摆好没乱动。--闵稀睡到十一点四十才醒,头隐隐有点疼,她望着天花板努力拼凑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傅言洲去酒吧找她,到家之后的事就断了片。她怎么洗的头发,怎么洗的澡,又是怎么卸的妆,全没印象。捏起一绺发梢放在鼻尖闻闻,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想到脑壳疼也没回忆起傅言洲给她洗头发的过程,连一点碎片也记不起。闵稀起床洗漱,去厨房做早餐。热了牛奶,不想吃煎蛋就没煎,又烤了几片吐司,这是她唯一会做的早饭。她刚在餐桌前坐下,傅言洲从书房过来,他会做的早餐也只有有限几样,从冰箱拿出鸡蛋给她煎了一个溏心蛋。“先吃点,一个小时后午饭送过来。”他把煎蛋放她面前。“谢谢。”闵稀看盘子里煎得不算漂亮的煎()蛋,目光却不偏不倚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没戴戒指。盯了两三秒,她收回视线吃早饭。傅言洲不动声色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水。过了片刻,他搁下水杯起身离开餐厅。闵稀吃自己的早饭,没关注他去了哪,两片吐司吃完,傅言洲又回到餐厅坐下,这次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她余光瞥见他手上有了戒指。傅言洲告诉她:“我晚上九点的飞机回北京。”“哦。”闵稀从他手上挪开目光。时间门太晚,傅言洲不打算让她送他去机场。正吃着,闵稀接到闵廷的电话。她放下牛奶接听:“喂,哥。”“还在加班?”“没。在吃饭。”临了,她又加一句:“跟傅言洲一起。”听到自己被点名,傅言洲抬眸看过来。“他去看你是应该的,没必要强调。”“……就是顺口一说。”闵廷打电话是告诉妹妹,今天有人去酒吧找她。“谁找我?”“不认识,说昨晚听了你点的歌,不知道你现在心情怎么样。”闵稀对昨晚酒吧里发生的一切还记忆犹新,一面之缘的异性陌生人,没有深处的必要。“我现在还行,感谢他的记挂,祝他也早日脱离苦海。就这样。”闵廷明白妹妹的意思,挂了电话安排人把这件事处理好。“祝谁早日脱离苦海?”傅言洲本来想问的是前面那句,谁记挂她,话到嘴边又觉不合适。闵稀:“酒吧遇到的一个失恋的人。”听到是一个陌生人,傅言洲没再多言。闵稀放下手机,吃那枚煎蛋。刚起床时还不想吃油腻的煎蛋,现在咬在嘴里觉得味道不错。“下午忙不忙?”傅言洲打破短暂的沉默。一枚煎蛋,她细嚼慢咽,问:“什么事?”傅言洲:“不忙的话,去选钻戒。”他拿出手机,打算预约去旗舰店的时间门。闵稀没有置气,语气平淡:“先不选,等出差回去再说。”现在心情一般,影响选戒指的审美。傅言洲颔首:“也行。”她心情还是很低落,他感觉得出。安静片刻。他主动缓和:“你昨晚说你最不想和我冷战,我也一样。”闵稀沉默一瞬,转头看他。傅言洲也看着她:“昨天的事,我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把你所有要求都放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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