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瞟过应有初,心虚的点头,“好,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应有初送走周红珠,回到里屋,盯着俞安的脸庞细看,最后抱住俞安道:“你昨天发烧是不是因为在学校门口等我等太久了?”
俞安平时很少生病,应有初上课的时候复盘了一早上,得出结论就是昨天俞安在学校门口吹风太久而受凉的。
俞安默然,应有初暗叹了一口气,揉着俞安的小脑袋,“傻不傻。”
两人温存了片刻,应财煎的药也好了,他端进来,还贴心的给俞安备了一颗饴糖。
生病的俞安很敏感,看到大家都这么在乎他,他感动得眼泪婆娑的道:“谢谢爹。”
“哎,小俞好好养病。”应财应着。
应财没有久待,放下药就出去了。
应有初端起药碗,轻轻地吹气,直到药不烫了才递给俞安,“安安快喝药,一口气喝完,糖都给你剥好了。”
俞安接过药,看着手上这碗黑浓的药汁,皱紧眉头,听应有初的话,深吸一口气,一饮而尽。
顿时苦涩的中药沾满他的整个口腔,喝完药的他小脸皱作一团,还没反应过来,应有初眼疾手快的将饴糖喂进俞安嘴里。
然而,俞安憋着一口气喝的药,现在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得他咳嗽一声。
“铛”。
饴糖被俞安咳进瓷碗里。
两人沉默的看着在碗底晃动的饴糖。
应有初:“哦豁。”
“没办法了,那换个方式止苦吧。”
俞安微苦的双唇就被应有初吻住,俞安推着他,怕把病气过给他,但应有初强势的吻让俞安天旋地转无力抵抗,逐渐沉沦在应有初的吻中。
日头高挂,晨光开始微微泛白。
应财坐在院子里沉默地编织着竹制用品,他本想继续做未完成的亭子的,一想到屋内还有两个人没起,怕刨木头的声音吵到他们就放弃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又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日上三竿,应有初抱着俞安不让他起。
“再躺会儿,难得沐休,我要睡够本儿。”应有初神态慵懒。
俞安轻微地挣扎着,“相公你自己睡吧,我要起了。”
应有初两只手像是铁钳般箍着俞安的腰身不松手,“一个人躺着没意思,”平时早起惯了,这会儿他其实也睡不着,但就是不想起,他很享受现在这样两人惬意的时光,“陪我说说话。”
俞安扳不开应有初的手,干脆趴在他身上,“相公要聊什么?”
应有初早就习惯做俞安的人肉垫子了,他不仅没感觉到不适反而整个抱着俞安开心的晃了晃,“安安,我想了想,要是做生意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开一家精品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