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二狗的安抚下,田婶逐渐平复自己的心情,这时刘二狗谄媚的说着:“娘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田婶沉沉的问。
“你这胎要是儿子的话能不能让他跟我姓?”刘二狗揉着田婶的肩膀说。
刘二狗是入赘到田家的,所以二柱是跟田家姓的,现在他也想自己家的香火能延续下去。
这几天他都对田婶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只为有个和自己姓的儿子。
田婶避而不答,指示着刘二狗,“你去把王神婆请过来,让她给我瞧瞧。”
刘二狗忙不迭的出门请王神婆。
应家秋花生大丰收,村长亲自上门收税并告诉应有初,这次他家花生的产量太过于惊人,可能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即时会排官府的人来了解情况。
一亩地竟然能产出别人两倍的花生,这想低调都难。
应有初了然的点头,表示他已经做好被官府嘉奖的准备了。
村长听后哈哈一笑,他被应有初这份坦然逗笑,官府上门调查这种事要落在寻常人家头上,恐怕早就惶恐不已,就连他都有些忐忑,哪里会像应有初这般淡定。
他果然没看走眼,应有初并非池中之物。
收完秋花生后,大家地里除了种一些当季的蔬菜,便没啥活了,人一旦闲着,就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这几天总有村民来应家找应有初,基本都是问肥田的事,一开始他还能应付,还给他们支招,把秸秆在田里焚烧也能肥田。
后来这些村民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什么玉米秆能不能肥田,把家里的柴拿去田里烧能不能肥田,搞得应有初看书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干脆在自家门口张贴一张公告,“肥田之事已全部告诉村长,可去村长家咨询,本人需备考生员,请勿打扰。”
可他忽略了村民都不识字,村民还是一如既往的来找他。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这些村民才收敛。
不过人多也有个好处,他听到了好多八卦。
比如,田婶一家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的,说田婶三十多岁了还要生,是老蚌生珠,又说她家最近老是请王神婆,估计是还想要个儿子。
有人反驳,田婶家要是只是看是性别的话,请一次王神婆就够了,没必要请这么多次,怀疑是她家中邪了,请王神婆驱邪的。
流言越演越烈,甚至说,田婶业障太多,被小鬼缠身,要投胎到她肚子里,所以才找王神婆驱鬼的。
反正说什么都有,不过最近确实没见到田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