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如何?”
周淮打断他,嗤笑:“沈世子这张破嘴,怎么什么都往外讲?你二叔犯下大错,你为求自保,在谢国公府前跪了三天三夜,求娶谢公嫡女。谢小姐以一己之身撑起落魄的永安侯府,世子以妻为荣,满城皆知,难怪时隔五年还总挂在嘴边。”
“你——”
骄傲如沈留白,被当众下了脸,愤懑甩袖离去!
身后“哈哈哈”的笑声,激的他满脸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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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静安寺回府后,谢南知称病,闭门谢客。
她独坐案前写诗。
一写,便是三日。
“小姐,”
翠浓收好最后一页铺满墨香的纸稿,捡了这三日的要事讲给谢南知听:“世子从军营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陪小少爷去马场一事也搁置了,小少爷这几日不开心,都是永寿堂那位林姑娘哄着。”
她压低声音,道:“奴婢听闻林姑娘手头紧,昨日变卖了一对玉环,给小少爷买了好些时兴的玩具。”
“这般隐秘之事,你都听说了,”谢南知放下笔,揉揉泛酸的手腕,“看来她是故意放出风声。”
上辈子,林晚晚待沈章好,谢南知投桃报李,事事为她考虑,将一切安排妥帖。
所需供应,堪比她这个主母。
如今,没了她的特意关照,林晚晚一介孤女,自然捉襟见肘。
“随她。”
谢南知不动声色。
翠浓却急了,“小姐,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这般卖力讨好小少爷,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咱们不能不防。”
“搁以前,奴婢早去永寿堂把小少爷请回来了。。。。。。”
翠浓正偷偷观察谢南知的脸色。
这时,有人匆匆来报:“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