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晏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称呼自己,罕见了愣了几秒,然后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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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酗酒,只是偶尔浅酌。”
这是实话,他爱酒,但平时极少喝,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更为重要。
“浅酌?”林郗淮抽了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是酒量不好才浅酌?”
秦洲晏接着道:“或者是酒量好难以产生醉意,所以一切才称为浅酌?”
林郗淮笑了:“有机会一起试试。”
他自然知道对方的酒量不会差,上次这人喝的那瓶酒度数高,很烈的酒。
“我才不和你喝。”
秦洲晏端起瓷杯,喝了口服务员倒的茶,目光落到窗外。
“为什么?”
“因为失误过。”
林郗淮的手捧着瓷杯很轻的蜷了下,很快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他的目光也看向窗外,长廊上缠绕着闪烁的暖色灯串。
“不是说不后悔的失误?”
秦洲晏收回视线:“发生第二次就不是失误了。”
林郗淮沉默的喝着茶,到底也没继续接着这话问下去。
好在服务员已经将锅底端了上来。
这是一家中式餐馆,其实说不上正宗,但就算带着几分本国的特色,味道也还不错。
热气氤氲上双方的眉眼,两人都安静的用着餐。
秦洲晏看了会儿林郗淮,然后收回目光。
倒是林郗淮发现了,开口道:“有什么要说?”
“本来准备说等会儿在酒馆估计不太安生,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嘱咐的。”
林郗淮都能处理得很好。
林郗淮知道他说的是米洛可能会折腾些什么,他笑了笑:“你也不会太安生。”
秦洲晏无奈,想到临走时克莱德看向自己的目光。
带着明显的敌意,大概还有点委屈。
像是在说:“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你怎么能这么做?”
秦洲晏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那时甚至想说一句:“你是谁?”
明明他们只是互通了姓名,都没说上几句话的关系,好似就要为他的所有心绪让道。
甚至对方都不知道林郗淮的姓名,就已经产生了莫名的占有欲。
林郗淮自然也看出来了,年轻气盛,还存在把他圈地盘的想法。
那种热情对林郗淮而言是具有负担性的。
两人不急不慢的用着餐,吃完后找了个室内的空间消了消食,然后才朝着酒馆走去。
酒馆的装潢复古朋克,墙上挂着暗色的画作。
灯光旖旎,音乐悠长暧昧。
一进去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家人朋友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聊天说笑,角落里的情人亲密的拥吻。
外面分明是天寒地冻,里面却流淌着一股热浪。
不仅是温度,更是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