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太医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像是要随时抢救他一般。
「皇兄有位神医门的好友尤擅金鏃科,听说皇弟受的是刀剑伤,本王今日特意带了他同来,不若让他为皇弟诊治一番?」
寧王见楚承奕眼睛都睁不开,身上也包扎的严实,便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果真?二皇兄有心了,孤……求之不得。」
楚承奕眼中透出惊喜,寧王也是一脸欣慰。
「皇弟信任皇兄,皇兄自是开心,再多的劳烦皇兄也是愿意的。」
寧王话落,便示意跟在他身后的人上前。
那人身着白色长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路人脸。
他见了楚承奕也不行礼,上前就直接号脉,足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收了手。
然后冲寧王点点头,就退回到他身后去了。
程太医都看懵了,这是哪个门派瞧病的法子?
望闻问切,你倒是走个流程啊。
虽然太子包扎的没办法『望』,但好歹他眼睛不是还露在外面的吗?
伤口也没看就号脉,隔着几层包扎的布,你倒是说说你号出了个啥脉相?
「好何?孤这伤可有法子治好?」
楚承奕倒是眼中充满希冀的看向寧王,一点儿也没有不被尊重的恼怒。
「自是有的,你好生养伤,皇兄这就带神医回府给你开方子,稍后便让人送来。」
寧王笑的和气,示意跟来的僕从们将带来的补品放下,然后便打算告辞。
「也好,那孤便便等着神医的方子了。」
楚承奕说完这话便撑不住闭上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精力不济昏睡了。
寧王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邓禄又通报说怀王来看他。
楚承奕来者不拒。
直到夜幕降临,东宫的大门才彻底关上。
戌时中,天已擦黑好一阵子了,皇后在凤鸣宫等着永平帝来陪她用晚膳。
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饭菜都打发小厨房的人换了好几次。
「皇上可来了?」
见红叶从殿外进来,皇后急切道。
「娘娘,奴婢去御书房打探过了,说皇上御案上的摺子都堆成了山,今晚怕是……」
之前派的小內待去打探消息,啥也打探不出来。
红叶亲自去了,才知晓皇上一直在批奏摺。
说是近日朝堂事多,奏摺都好几日没批完了,今晚也不知会批到多晚才能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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