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景阳,真的无药可救,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他大男人的毛病犯了。
如果不是
他来撩拨姜小米,那这一切都还是和之前一样,可他偏偏心思活络起来,以为趁着姜小米和贺文钊吵架,可以趁虚而入。
谁想到他这样的男人,姜小米根本看不上。
“他以为赚钱了就可以比过我了,”姜小米怎么会不懂景阳那肮脏的心思,“其实我看人又不是看他有没有钱,我是看人品的。”
“也怪我,当时知道景阳还惦记你,我心里就吃醋得厉害,所以摆出那副姿态出来,更不应该在走的时候,顺走俊俊的手镯和许然姐的口红。”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许然打着哈欠,“我丢的东西也不值钱,而你丢的是你的人品和尊严,于静,你和小米在山上认识,这一路走来,小米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我错了,许然姐,我真的错了,”于静一只手掩面而泣,“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不可以,”许然果断拒绝于静,“带你的儿子离开,我们可不想碰上你们这种肮脏的人。”
于静满眼泪水,眼巴巴地看着姜小米。
就等着她的一句话。
姜小米沉默片刻,说道,“于静,不是我不帮你带孩子,其实你也知道的,孩子离不了妈妈,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先顾着他。”
“可是我还要去找葛明珠,让她为景阳作证,他没有参与走私,我带着小光……”
原来她抱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葛明珠是什么样的
人,就算不清楚,也应该知道她不会为景阳作证的。
“如果她回港城了,你准备怎么找?”
“我……”于静一脸茫然。
姜小米认为景阳肯定是知道走私的事情的,因为走私有利可图,不然他不会干的那么起劲儿,“与其浪费时间去找葛明珠,不然劝景阳老老实实交代,争取一个‘坦白从宽’,你和孩子也能过个好年,这样找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
“让景阳自首?”
“你也还不算笨,”许然说道,“等葛明珠出现不知道要什么,那就承认自己走私,免得这一年半载的,白白坐牢。”
“可葛明珠才是主谋啊,怎么能让我们景阳一个人坐牢?”
“刚说你聪明,怎么又笨起来了,”许然嘲讽道,“景阳他知道是走私,还开这家店,坐牢真的不冤枉他。”
于静求助地看向姜小米。
姜小米点了下头,“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基本是没的救了。”
“可是我也没见景阳拿钱回家,这钱……”
“这还用问么,这钱肯定进葛明珠口袋了,”许然已经很困了,可担心姜小米心软会留宿于静,一直撑在那里,“我也是看着景阳长大的,说他笨呢,也是有股子机灵劲儿的,看说他说明,又不知道聪明劲儿去了哪里?他只要安分守己,日子勉强过得下去,他一旦动了歪心思,那是自己往死路上栽去。”
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于静彻底失望了,
“他做牢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