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能报官!趁着这会儿没人,咱们赶紧把人给埋了。
这马车车烧了,马宰了咱们带回去吃!不然留着都是祸害。」
「李秀才,都这会儿了,你还想着吃呢?!」水花娘很是讶异。
李秀才捧着个肚子咳咳了两声:「没有的事儿,我这不是在说毁尸灭跡的事儿呢吗?」
此时,陈冬月心里很是焦灼。
作为一个现代人,遇到这种事儿,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可现在这么个社会现状,李秀才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地方法治不健全,执法也不到位,再加上这四人先前还说有什么事儿要办,那就极有可能就是还有同伙
万一被他们的同伙知道了,这四个人是她杀的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谁又能保证县令又是个好人呢?
都说县令是土皇帝,万一这土皇帝跟土匪是一窝的呢?
穿越一次也不容易,她这还没带着闺蜜发財呢,就又要噶,想想就很亏啊。
权衡了三秒,陈冬月心中就有了答案。
「那就听李秀才的,把人埋了吧?」陈冬月做了决定,她用袖子擼了一把脸上的泪痕,随后看向了宋不凡。
宋不凡心里早没主意了,既然陈冬月和李秀才都说把人埋了,那就埋唄!!
正好那破庙后头有片荒地,宋不凡跑去牵了马车,把四个人的裤腰带全解了下来,然后用裤腰带把人给栓在马车上,全给拉去了荒地边上。
嚇得哆哆嗦嗦的尤娘子把彩棠给留在了庙里,自己则找了点儿枯树枝,把血跡都清扫了一遍。
随后,宋不凡夫妻和李秀才,三人负责用四个劫匪的短剑挖坑。
而清扫完了血跡的尤娘子,则负责帮陈冬月处理伤口。
那伤口,確实很深,要不是陈冬月穿的袄子够厚,估摸着都要砍到骨头了。
不过好在之前小尤老师怕陈冬月练武的时候受伤,所以早就给她『烧』了不少云南白药过来。
因为怕药瓶上有塑料,陈冬月拿不出来用,所以药粉都是用牛皮纸重新包过的。
这会儿陈冬月找个空档,从空间里把药粉弄出来,倒是正好用来止血。
不过血止住了,伤口却也不能不管。
因为刀伤比较长,所以还是得缝合,好在尤娘子丝线和绣花针粗细种类非常多。
她选了根最细的针,劈了一根丝线,又让海棠去取了雪水煮开,随后把针和线都煮了煮,才开始帮陈冬月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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