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瞧不起我。」段衡侧过脸来看着她,单若水正在准备针包。
「当然不是,我是很相信你呀。」她伸手来撩起他的t恤,又搓搓手掌在他腰间按揉,等着肌肉松解之后方才取穴。
有着这段时间的磨链,段衡倒是没有特別晕针了,加之又有熟悉的气味,他趴在床上竟然来了困意,迷迷糊糊间单若水进了洗手间去,倒只留他一人在外面。
「真就这么放心我。」他小声嘀咕一句,一直到单若水拔针的时候方才清醒。
「睡着了?」
「嗯。」他坐起身来,「很舒服的环境,感觉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样。」
「那你要不过来打地铺吧。」单若水开起了玩笑,又示意他赶紧趴回床上,开始做推拿。
「我还真想来打地铺。」
「你想得美。」
做完推拿之后段衡又在房间里留了一会儿。
「腰伤应该好很多了吧?」单若水问起他的病情。
「单医生医术精湛,当然好很多了。」
「训练还是小心一些。」她叮嘱两句,又推着人出门,「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宿舍去。」
段衡摁着门缝,又近身来抱了抱她,「晚安。」
第二日上午单若水到训练室时桌上就放着一个蛋糕,还有一张纸条,「若水师姐生日快乐。」
不用多想,这东西当然是祝西楚留下来的,她将盒子推开,这会儿陈玲也来了,「师姐,昨天你生日怎么不提前说一下呀?」
她也提着一个小蛋糕,「喏,补给你的,这地方还真不好买。」
「不用啦。」
陈玲贴着她坐下来,又看着桌上备下的蛋糕,「谁送的?段衡?」
单若水摇了摇头。
「祝队是吧?」陈玲咂咂舌,「祝队还真是不拋弃不放弃,上次去洛山回来后你跟段衡这么亲密,这不是摆明了么?」
「……」
陈玲直言,「大家还以为你俩已经在一起了呢。」
「其实还没有呢。」她手里摆弄着陈玲送来的小蛋糕,又想起最近段衡「得寸进尺」的行为,慢慢就恍惚了。
「嗯?难道是师姐不满意?」陈玲倒是跟崔舒雨的反应不一样,「我感觉段衡很喜欢你啊,真的很强烈的感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