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暗叹一声,轻轻的道:“寡人恐怕将不久于人世了,想再看看你一眼。”
牙儿开口了,但其话语却令赢政的心被戳痛了:“我恨你,至死无休,还记得这句话吗?赢政?”
“你安心的去吧,现在,我不恨你了。”牙儿看着赢政,说得轻淡飘然,“因为我的灵魂早已死了,我活着是为了还亥儿的一份情,人生自古谁无死,赢政,你死得自由吗?死得舒心吗?死前,问一下自己吧。”
牙儿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痛苦不已的赢政暗自伤神。
就在这时,赵高走进车厢。
“你来做什么?滚出去。”赢政不屑的看着他。
“大王,”赵高微微一笑,道:“月夫人已走了。”
“滚。”面对赵高的不跪,以及不敬的脸部表情,赢政怒道。
“大王,有件事奴才一直想要告诉你,但苦无没机会,现在这机会来了,奴才因此必须说出来。”赵高诡笑道。
“滚,寡人不想听。”
“呵大王,大王难道不想知道当初月夫人为何会在钟南山上与二殿下做下苟合之事吗?”赵高阴笑道。
“你?卟~”赢政突然喷出一口血,充满杀意的看着赵高,因为那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从不许任何人提起,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死了,这赵高又是如何知道的?
“呵大王息怒。其实那一切都是奴才安排的,而且事先,奴才给月夫人吃下了一颗媚药。”看着赢政惨白的脸以及无力反击的身体,赵高心头涌上一陈快意。
“可惜啊,月夫人对大王的情意太深,始终不肯与二殿下洞房,宁可毒发死,也不从,而二殿下呢,为了救她,但又不想违背了月夫人的意而强要了她,心中那矛盾啊,哎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惜,可惜啊,太过温柔。”赵高快乐的道。
“你?”赢政再吐出了一口鲜血,又目圆睁的看着赵高,紧握的双拳格格作响,显出他此亥刻的愤怒。
“奴才啊,早想到事情会至此,所以呢,就命人在月夫人的身下摊了件白薄毯子,而且呢,嘿嘿”赵高阴笑了几声:“滴下了几滴女人的鲜血,你猜当有人看到依衫不整的二人翻滚着,而且毯子上又有几滴血时,会做何感想?”
“赵高,你太阴险了,你?”赢政突然剧烈的咳起来。
“我看着你这些年的不快,痛苦,心里真是开心啊,可惜,我爹娘无法看到你这样的表情,那真是大快人心啊。”赵高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我本想一刀杀了你,不过,我没那个本事,而且我也不想让你死得太快,我要你痛苦,痛苦,痛苦并且受着煎熬的活着,哈哈”
看着赵高变得恐怖的脸,赢政的意识开始涣散,此时,赵高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已听不到,他的脑中所想的只有牙儿,他的牙儿啊,她对他的深情,他该如何去还?
原来他错了,错了,牙儿一直是爱他的,可他却不信任她,心好痛,当年,牙儿心中的痛是否也如他此刻般还是更为深?
牙儿啊,他的牙儿啊,此生,他是无力再去为她做些什么了,只望来世,来世啊,让他加倍的还给她吧。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在出巡途中,病死沙丘(今河北平乡东北)。
不久,秦始皇的第二十六子胡亥即位,开始收敛民间财物,意为其母亲阿房建造阿房宫,但第二年,著名的陈胜、吴广起义爆发了,阿房宫便停止了建造。
chunzhongao2006-12-1313:10
正文后记
“阎王,你真的愿舍弃万年的修为,只为换得淡晚仙子一世美满的姻缘吗?”佛祖笑呵呵的看着底下长跪的阎王。
“是的,”阎王,也就是曾转世为二殿下的胡亥,已为回归天庭,虔诚的道:“我下人间,本想助仙子度过此劫,助成她与四色石的姻缘,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爱上了她,以致于让她受如此多的苦。”
“没有的因,又哪来果呢。早在一万年前,你就已为淡晚心动,才有了此人间一劫。”佛祖慈悲的道:“淡晚的劫难是天定的,既已定下,又怎能改?就算你舍弃了万年道行也于是无补。”
“佛祖大慈,我原舍弃仙道,去除人身,甘愿沦为畜牧生生世世,只为换得淡晚一世的幸福。”阎王淡淡的话语却说着无悔的执着。
佛祖摇摇头,“痴儿,痴儿啊。”
“佛祖。”阎王跪拜。
“轮世天定,本座不能改变,但本座可以给淡晚仙子的第七世一个机会,只是,淡晚对于四色石早已去除情根,并且心生抗拒。”
“佛祖法力无边,肯定会有办法的。”阎王恳求的看着佛祖。
“本座没办法,不过有个方法可以试试。”佛祖突然朝阎王调皮的一笑。
“什么办法?”阎王一愣,一时无法相信他刚才看在眼里的,佛祖那如老顽童般的笑容。
“你去了就知道了。”佛祖一说完,一挥手,便将阎王打入了转世道,接着,他笑道:“二人本就是一体的,五色石再现,成一体投胎与淡晚仙子再续缘份,是福是祸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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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第三大桥。
“累死我了,”江小月揉揉肩,今天投了几百份的简历,真是累死她了。
“小月。”就在江小月边埋怨工作难找,边想找个地方休息时,只见一个帅哥飞跑的跑了过来,一把将江小月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