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踹开富来客栈房门的时候,正在房间里面说话的沈介音和宴卿鸣吓了一跳,都转头看向门口。花灵本以为会看到二人衣衫不整翻云覆雨,万万没想到看到的是衣着整齐的沈介音和宴卿鸣。“你们……”宴卿鸣不明白沈争堂为什么会带着花灵来这里,花灵明显的孕肚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怀孕了?”“对啊,不行吗。”花灵说着,还往沈争堂身边靠了靠,“我怀的是王爷亲生的孩子,可不像旁的人,生的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你什么意思!”宴卿鸣觉得花灵这话说的不善,“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花灵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道:“你生的孩子明明是足月的,为什么骗王爷,这就说明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王爷的!”宴卿鸣看向沈争堂:“你信他说的?”沈争堂没有回话,沈介音似乎看明白了什么。沈介音冷哼一声,随口插了句话便将宴卿鸣推向地狱的深渊。“不是小皇叔的孩子又如何。”沈介音上前搂住宴卿鸣的肩膀,“孩子是我的,你们满意了吗?”宴卿鸣已经够烦了,这个沈介音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胡说八道。宴卿鸣转头瞪向沈介音道:“沈介音你给我闭嘴!”沈争堂上前两步,抬手捏住宴卿鸣的手臂:“跟我回去。”花灵和沈介音都没想到沈争堂会是如此冷静的的反应。本以为沈争堂会发火的花灵忙上前拉住沈争堂的手臂:“王爷!宴卿鸣和太子殿下有私情,太子殿下都承认了,您还不信吗?”“滚开!”沈争堂抬手挥开花灵,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宴卿鸣,“你自己说,要跟我回去,还是跟他走。”宴卿鸣没有犹豫:“我跟你回去。”沈争堂没有过多的情绪,面色依旧不好。重重握住宴卿鸣的手低声说道:“好,跟我回去。”一场闹剧过后。花灵被沈争堂下了禁足令,无召不得出他居住的院子一步。沈争堂没有和宴卿鸣多说什么,对宴卿鸣和沈介音的关系更是一句都没问,只是整整一个月沈争堂再没去过宴卿鸣房里。宴卿鸣没有被禁足,似乎哪里都可以去,又似乎哪里都不可以去,只能每日独自坐在院中发呆。湘秀端了杯热茶递到宴卿鸣手里,说道:“公子,早春的风也还是冷的,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宴卿鸣没有喝,只握着那温热的茶杯,问道:“湘秀,你有没有听见宁儿在哭。”这一个月来沈争堂不许宴卿鸣见沈修宁,甚至沈争堂都不和宴卿鸣见面。任由宴卿鸣如何想去和沈争堂谈谈,沈争堂都避而不见,更是坚定地再三叮嘱绝对不许宴卿鸣见孩子,一面都不许。湘秀满眼心疼道:“没有孩子的哭声,公子是太思念小世子了。”宴卿鸣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问湘秀:“宁儿最近好吗,我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长大了没有。”湘秀每天都会去看看沈修宁,忙告诉宴卿鸣道:“傅嬷嬷在照顾小世子,公子请放心,王爷这是倔脾气上来了不许你见小少爷,等王爷气消了就好了。”“但愿吧。”宴卿鸣叹了口气,浅酌一口热茶,“王爷最近在做什么。”湘秀面露难色:“王爷最近……”宴卿鸣见湘秀欲言又止,继续问道:“出什么事了吗?”湘秀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宴卿鸣:“那倒也不是……只是……”宴卿鸣追问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直说便是。”湘秀犹豫再三,决定告诉宴卿鸣:“前阵子宫中有要事请王爷去商议,王爷忙了好一阵子,后来王爷不忙了也没回府而是跑去了花都阁,又从买了个小倌带回了王府就养在书房旁边的厢房里,被我撞见好几次呢,王爷还让我一定要告诉公子,我觉得不妥一直没敢说。”宴卿鸣听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宴卿鸣问湘秀道:“王府纳妾也是要正妻应允的对吧。”湘秀点点头:“是,公子若是不许,王爷也不能纳妾。”宴卿鸣起身,把茶杯递给湘秀:“那我去看看王爷,人都进门了总不好没名没分,我遂了他的愿便是了。”湘秀一愣,忙追着宴卿鸣:“啊?公子你要去做什么啊!公子等等我!”花都阁的新人墨青刚满十六,长得眉清目秀惹人怜爱,是老板娘花大价钱买来的,刚好填补了花灵被赎身之后的空缺。本想好好让墨青替花都阁赚几年银子,却没想到又被这泽亲王沈争堂买了去,好在沈争堂舍得花钱,不然老板娘又要亏上一笔。花柳巷的那套伺候男人的本事墨青还没学成,温言软语也不是那么会说,远不如花灵的万般娇媚贴心。好处是也没那么多心思,是个懂事乖巧的。沈争堂没什么心气儿温柔相待,只弄回来养着发泄心中难言的苦闷。墨青那一身老板娘花心思养出来的雪白嫩肉,衬着他纤细柔弱的身子,此刻正趴在书房的桌案上哭的像个泪人。墨青腿上蜿蜒而下的血迹红的刺目,他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楚楚可怜。沈争堂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随手扯了件衣服丢到墨青身上。沈争堂不关心墨青,倒是看桌案上的血迹不爽起来。对墨青呵道:“别哭了,去把血弄干净。”墨青吃力的起身,擦了擦眼泪颤颤巍巍蹲下身,忍着疼用衣服去擦地上和桌案上的血迹。沈争堂没什么耐心看他磨蹭,吼道:“哭够没有!真让人心烦,滚出去!”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沈争堂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来烦他,拿起身旁的茶杯丢了过去。开口骂道:“谁?滚出去!”站在书房门口的宴卿鸣微微歪头躲过那飞来的茶杯,迈开腿径直走了进去……:()先婚后爱:风流王爷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