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西兰回来后,傅临菱就算着她生理期又快到了,于是又煎起了药。
林冉喝完药,又想找糖吃,被傅临菱拦住了。
“要慢慢习惯不吃糖,药效会更好。”傅临菱说。
“可是很苦啊。”
“效果减弱的话,喝的次数就更多,你想要长痛还是短痛呢?”
林冉纠结,林冉想吃糖。
“吃糖还有副作用。”傅临菱说。
“什么副作用?!”林冉惊道。
“会形成龋齿。”
“……”
林冉委屈:“可我现在真的觉得好苦啊!除了糖,我也想不到什么可以压一压嘴里的味了!”
“你可以亲我。”傅临菱一本正经地给她提建议。
林冉霎时间静言。
终究是熬不过嘴里的苦涩,也抵不过眼前的诱惑,小把戏溃不成军,林冉伸手搂住她的脖子,让她一同分担味道。
啪——
台面上另一只碗不小心掉在地上,连同里面的药也洒落一地,厨房里顷刻间涌出一股药味。
“我不是故意的。”林冉尴尬地挠挠头。
谁也不知道刚刚吻了多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抵靠着石台,手从傅临菱的脖子上落下来,撑在旁边的台面上,无意中一动,就碰倒了另一碗药。
“没事吧?”傅临菱把她拉到外面去,“身上有没有玻璃渣子?”
“没有。”林冉低头看了看,又跳起来抖两下。
“你在外面好好呆着。”傅临菱这才进去清扫残局。
“既然那碗没了,明天的就不用喝了吧?”林冉在门口探着脑袋问。
“不行,我现在就再煎一碗。”
林冉做了个鬼脸,回去工作了。
傅临菱兀自笑了笑,低头舔了舔嘴唇——
都咬破了点皮,真是坏得很。
睡前她看了看嘴皮的破裂程度,感觉问题不大,就没擦药,结果隔天起来,发现破的地方结了点痂。
好的,结痂后更明显了。
工作倒没什么问题,一直戴着口罩。
就是吃饭的时候,秦珊珊和王可看她一眼,就低头笑一阵,偏偏又什么话都不问,好像已经猜出了什么似的。
林冉也低头笑,等傅临菱尴尬得耳朵都开始红起来了,才欲盖弥彰地说:“我就说我来收拾那个碎碗嘛,你非要收拾,看吧,还不小心划拉个口子。”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秦珊珊和王可都绷不住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