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言眸中一冷,对着宫千亿道:“那为何,是剑伤?”
宫千亿无奈,只好咬牙答道:“那魅狐,会用剑。”
段清言眸中又冷了几分,“牲畜,无法修剑道。”
宫千亿闻言,好似直接豁出去了,“不修剑道,也可拿剑,唔……”
他尚未说出口的话,忽而被吻住。
段清言好似在惩罚他,时不时便用力咬上几下。
直到尝了一丝腥甜,他才强行令自己结束。
他望着少年被他咬破的唇角,忽而贴近他的耳畔,暧昧的道:“若千亿在说谎,为师便要惩罚你。”
他眸中燃着火光,努力压抑着想把这少年‘烧成灰烬’的冲动。
少年闻言心脏开始狂跳,呼吸也越加急促。
他知晓段清言话中之意,心内似有潮水涌动。
段清言又道:“不准在觉醒长生,否则为师便要收回。”
少年闻言,下意识的道:“不可。”
那是他最宝贵的记忆。
那是最纯粹的美好。
他又怎愿放手。
他见男人望着他,只好解释:“千亿已经用惯长生,不想换剑。”
话音刚落,他便落入了一个怀抱,熟悉而温暖。
他听那男人在他耳畔轻语:“无论为谁,都不要在觉醒长生,答应我。”
男人语气温软,似带着恳求。
“嗯。”
他情难自已,如是答道。
段清言放开了他,动作温柔的替少年换上了崭新的纱带,又为自己与那少年披好了外袍。
继而,一把牵住了他的手,对着那少年柔声道:“走。”
去哪?”宫千亿疑惑不解。
“下山。”
段清言答道,继而拉着他起身。
“干嘛?”
宫千亿起身跟上,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