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安眼睛骤亮,“四哥你这么说,是不是我可以不要回家了?”
薛以煊笑笑,摇头道:
“回去做甚?反正过不了多久也要嫁了,你跟在夫君身边多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
薛以安抓抓脑袋,“什么意思?”
薛以煊挑眉,“安安,告诉你个好消息吧,爹爹今早已带着彩礼快马加鞭地去祥福村了?”
“祥福村?”狴犴奇怪地重复道,那不是二哥住的村子吗?
薛以安却是立马明白过来,眼睛鼓得如铜铃般大。
“四哥,你不要告诉我,爹爹他……”
薛以煊打断小妹下面的话,不可置否地闭眼点点头。
等两人赶回同福客栈,明显已经晚了。
狴犴的二嫂兰颜早已收了彩礼,薛采也已经在同福客栈住上了快五六日了。
睚眦一见四弟回来,忙摆出兄长架势的抱胸道:
“狴犴,到底怎么回事?”
狴犴哪里懂自己犯了错,挠脑袋道:
“怎么了?”
“你是不是欺负女孩子了?”
狴犴望天想想,“没有。”
“那你身边的这人是怎么回事?”
薛以安一进客栈就到处寻找爹爹的身影,听到自己被点名,忙回头。
却见一绝世俊美男子正盯着自己,忍不住从头到脚把睚眦打量了翻,啧啧,虽然够帅气,但是身材略显单薄,如果做实验的话,还不如身边这个壮实的傻大汉。
薛以安摆手道:
“我和这个笨蛋没关系,什么逛窑子、偷肚兜的事情都一笔勾销,现在我只想知道我爹在哪?”
睚眦未言语,狴犴却先抢话道:
“二哥,不是这样的。”
“说。”龙族九兄弟感情深厚,睚眦相信弟弟不会对自己撒谎。
狴犴指着薛以安,控诉道:“她摸我,我反摸,然后——”说罢就从怀里掏出肚兜来。
薛以安一见,脸顿时唰得通红。
“你个笨蛋!”
“哎呀呀!”刚从楼上下来的薛采一到大厅就见到这么劲爆的画面,忙一把抓住狴犴手上的肚兜遮掩住,对周围的食客们不好意思地笑笑。
谁料,狴犴却以为薛采要抢他的肚兜,立马把肚兜揣回怀里,气愤难平地吐出两字:
“我的!”
此情此景,这两字真是太暧昧,太容易惹人误会了。
薛以安磨牙半天,气得五孔冒烟,和这个人在一起迟早会被憋疯,气到连骂人的三字经都会忘记。末了,薛以安又加重语气地重复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