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月前,李谦雅就听说宋玉和尔雅有些矛盾,本以为小两口吵吵闹闹,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曾想宋妖孽如此小气吧啦,这么长时间仍旧醋着。是以古月姐才提议,趁着青怡诞子的喜庆,给小两口也撮合撮合。
搭着好友的肩,李谦雅叹息:“别人不知道,我还不解吗?你小子什么尔雅不信任你,背着你去找王冬已复仇你生气都是假的,你真正生气的,是子兰吧?”
闻言,宋妖孽的脸果真再难看三分,啐道:“胡说!”
李谦雅嘻嘻扯笑,“我胡不胡说只有你自儿个心里清楚,我记得上次大王酒宴,子兰当着众人面赞赏尔雅得体大方,你的脸可是比谁都难看。”
念及谦雅说的事,宋妖孽眉头紧蹙,良久才搁下茶杯道:“是,谦雅你说得没错。这次我故意晾着尔雅这么长时间,就是要她记清楚,以后离这个令尹子兰远点!”
语毕,李谦雅眨眼,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你小子这次,醋得也太离谱了些吧?”
与此同时,尔雅在西屋,也收到了同样的警告。
胡女转着眼眸,幽幽道:“小妮子,你若信我,就离那个子兰远点。”
“嗳?远点?”尔雅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和那个子兰只是一面之缘,谈何远点不远点?”
胡女摇头含笑,拉着尔雅道:“我问你,自那天从王府回来,玉小子如何?”
听了这话,尔雅登时泄气。“古月姐,你莫说了。宋妖孽也不知道这次怎么了,铁了心的要和我冷战,不论我怎么求饶怎么哄,他就是冷鼻子冷脸,再这样下去,我怕也只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胡女闻言扑哧笑出声,撑着下巴道:“非也非也。尔雅,你可知这次自己到底错在哪了?”
“背着他搞小动作?”
胡女摇头。
“唔~拿孩子冒险?”
还是摇头。
“不信任他,没商量就冲去丢人现眼?”
胡女仍旧摇头。
尔雅吐吐舌头,摊手道:“那我真不知道了。”
胡女道:“小妮子,我又再问你,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先生都明白就里,偏偏到此刻才劝你们和好?”
“不知道。”
呷了口茶,胡女盯住尔雅正声:“因为你活该。”
“啊?”尔雅鼓大眼睛,完全茫然了。
胡女噙笑,婉婉道来:“自从登徒府出事,你那忧国忧民的爹爹就病倒了,登徒府前前后后、你大哥在牢里的内内外外……都是玉小子在打点。若不是玉小子塞钱又塞面子,你真以为你大哥这几个月在牢里能平安无事?”
“还有,你在王府那么一闹,激怒了王冬已,那日差点拿你大哥开刀,若不是玉小子跪在屈老头子面前磕头,你以为屈老头子会去管那闲事,救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