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腿分那么开,骚货等不及挨肏了。”
“……”
口舌好不容易从桎梏解脱,可坏男人的每一句话都让明鹪无言以对。
“你别唔……唔唔!”
刚想劝他做人,又被他拿汗巾塞回去,堵上了。
“再说一个字,我就把月事带解了,让你的经血和骚水都流被子上。”
“???”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看别人流血,不觉得污秽恶心吗?
小明鹪无法理解某人内心的猥琐下作,只见他坐起身,握住她的膝盖把双腿硬扯开,提起屁股折起腰,让下阴朝上,用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摆弄她,双目盯着遮挡缝隙的布条,面无表情,眼神却暗沉诡异。
“唔唔!唔唔唔!!唔——!!!”
他将手掌落在上面,覆住整个下阴,摁紧了,前后摩挲,指腹划过边缘的皮肤,掌根碾磨穴口。
“戴上这玩意儿更骚了,遮遮掩掩的,下回戴着它给我肏,肏完了尿里面。”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
夏裴夙无视明鹪的抗议,托着她的屁股,粗重抚摸腿心,修长素净的手指在月事带上一次次划出凹陷,按住肉蒂着力揉搓,蹂躏性器,用霸道的快意俘获她。
关键的地方被一条窄窄的粉绸遮住了,他只能凭记忆,想象里面的样子,可勒在她腰胯的细绳,紧贴私处的布条,让私密的少女下身看上去加倍羞耻,有一种半遮半掩的诱人,淫靡而情色。
再怎么羞臊,再怎样担心经血,明鹪的神志依旧无法抵抗下身尖锐的快感,层层迭迭,密密匝匝,如巨浪强势袭来,裹挟她的肉体,翻滚颠簸。
那里被他揉得发烫,阴肉自发绞紧,高潮很快将她淹没,猛地弓起身体,惶然睁大眼睛,整个人失控痉挛。
“来了月信都能被男人摸到爽哭,还说不是淫妇?”
混蛋心满意足,拍拍软腻的臀肉把它放下,悬空跨坐在余韵中的老婆肚子上,大大咧咧拿私处对着她,扶住狰狞的肉茎左右拍打奶儿。
“天葵也憋不住要和男人淫乐,小骚货忒不要脸,少不得要教训教训你这对骚奶,拿捣药杵捅死这两只肉兔儿,再喂宝贝吃男人奶。”
“???”
男人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