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随时发疯,可也得疯的有用,不然和真正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周围人那么多,看样子也暂时不会离开,恐怕自己还没靠近霍知宴就先被拦住了。
宓昭对自己的实力,有精准的判断。
“哈哈哈,你们在说什么呢,宓昭不是知宴你带过来的吗?”
商煜君笑的人畜无害,似乎真的没感受到现场奇怪的气氛:“我们也见了好几面,还不能算熟吗?”
霍知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倒是刚刚和宓昭说话的女生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道:“她、就是那个?”
“这么一看,好像是有点眼熟?”另一个人接话。
“额,哈哈哈,宴哥你还挺专一的。”
果然,在这些人的插科打诨下,霍知宴的表情稍稍回转了点,至少看着不那么吓人了。
宓昭见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知道计划不能实施后也不管霍知宴会有什么反应,直接绕开商煜君朝外面走去。
霍知宴没有阻拦,而是朝向其他人点头道:“继续。”
“哈哈哈哈,煜君你迟到了,罚酒!”
“别了,我明天还有正事。”
“那唱一首也行!”
没有人关心宓昭去了哪,也没有人会那么不识趣的再提起她,大家就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吃吃喝喝。
除了商煜君和那个被骗十万的女生。
只不过两人对宓昭的态度,一个是敢怒不敢言的气愤,一个是单纯的好奇。
——精神出问题,真的能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霍知宴的车自然是在外面等着的,宓昭也知道它停哪。
可司机不会听宓昭的,更不会丢下大老板直接把宓昭送回家,她还不至于在这方面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宓昭选择打车。
她没有回霍园,而是去了一个地方——律师事务所。
本来是想明天再去的,但今天刚好有空,又小赚一笔,索性就打电话问了那个律师,她也愿意等自己,宓昭也就不拖延了。
“宓小姐您这种情况。”
宓昭选择的是在业内都有一定名气的,十分擅长债务方面的资深律师。
面对宓昭“年幼不懂事”签下的欠条,这位律师反复看过相关信息后,微笑的表示:“胜诉概率很大。”
首先这笔钱是宓父赌博输的,法律上是不承认赌债的。
其次父债子偿的条件是子女继承了父母的财产,宓昭显然没有,这是很有利的条件。>r>
当然那些人不讲法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警察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宓昭。
这才是让人头疼的地方。
关于这点,宓昭反而并不担心:“没关系,我只需要在法律上,让这笔债和我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