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幽痕埋在她身体的阳物,感觉到她泄身带来的痉挛,被夹紧了一收益缩。手臂肌肉鼓鼓隆起,浑身紧绷。
他脑袋埋在她饱满的乳沟间,双手绑着,只能用嘴叼开她的衣襟,在软嫩雪白的乳儿上大口啜咬舔舐,舌尖在她茱萸上灵敏地画圈。
楚若婷轻轻颤抖,“魔君,别……别咬了。”
赫连幽痕反而更欢快地啮她乳尖。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喜欢和楚若婷做这样的事。
没认识她以前,圣女都是散功的工具,这是无念宫历任魔君流传下来的传统,他也不例外。但如今,他只想要她,其他女人……都不行。
至于为什么,赫连幽痕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
赫连幽痕阳物死死抵着她的花户,爽得头皮阵阵发麻,甚至脑子也有点晕晕乎乎。
他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快要射了。
“楚若婷……”他律动的速度慢下来,在楚若婷耳畔嘶哑地说:“本座想告诉你一件事。”
楚若婷看他凤眼微眯,心头一紧,“魔君,你想说什么?”
“本座炼制了一件半魔器,那是……”
赫连幽痕声音渐低了,随着他手腕上符文带发出柔和的光,合上双眼,偏头晕倒在宝座上。
楚若婷起身,塞满身下花径的坚挺阳物,顺畅地滑了出来。
他人昏了过去,轮廓不如平时冷厉,黑浓的剑眉低敛着,看起来格外俊美。楚若婷抬手,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魔君,抱歉。”
穿好二人衣裳,楚若婷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匆匆赶往炼器室。
途中,她和毒姥打了个照面。
毒姥拄着龙头拐,站在宫墙边儿上,佝偻着脊背,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几乎拖到了地面。她不知道又炼了什么毒,头上的大肉瘤竟然破溃流脓,令人觉得恶心不适。
毒姥与她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但相互并看不上眼,毒姥修为在出窍后期,楚若婷不会故意去找晦气。
她怕毒姥发现什么,脚下一转,换了条道。
毒姥看了眼紧闭的宫殿,又看了眼楚若婷离去的方向,浑浊发黄的眼球轻轻一转。
楚若婷往炼器室相反的方向瞎走。
她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盗取蕴魂灯,但她总感觉毒姥正在用神识窥视自己。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进行,却在拐角处碰见了熟人。
“圣女,好巧。”
况寒臣装作不经意看见她。
楚若婷心神不定,闻言还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况寒臣不会说他是专门过来偶遇。
他低眉敛目道:“我正想出宫帮荆陌买些灵酒。”
荆陌和黛瑛喜欢灵酒,楚若婷带回来的经常不够他们喝。故此,楚若婷也没有怀疑。
毒姥若有若无的窥视仍然存在,楚若婷生硬地笑了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