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之虽没拥着她,到底使了暗劲,近乎抬着她大半个身子的重量。
走着走着,他又学着闻兮的语调说话,
“陆夫人,今夜景致宜人,不若同闻某花下小酌、月下对饮?”
苏烟热且疲乏,哪有兴致和力气陪他这些?
咬着牙道:。。。。。不了,找张床让我歇歇
陆行之脚步一顿,随即红了耳廓,仰面望向树梢斜挂着的弯月
“陆夫人,矜持些罢。
苏烟蹙眉,恍然间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反手在他臂膀上狠狠掐了一把。
常年习武的将士肌肉扎实,没把他掐痛,倒磕得她手儿疼。
他笑了,不再装闻兮,用正常的语调说话。
“前方偏殿有休憩的床榻,我带你过去。”
阴暗的角落里,丁婉儿看到“闻兮”和苏烟痴[缠在一起
两人卿卿我我好不甜蜜,见着前方有个偏殿,迫不及待地钻进去,还反锁了大门。
丁婉儿笑着,看来黑影交待的事闻兮照办了。
她侧身对伺候的小宫女交待:“还不快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我请他看戏。”
呵,这下小贱人苏烟逃不掉了,定会身败名裂!
她好想知道醋坛子陆行之要是看见了,会不会当场拿刀乱砍呢?
想想就
开心!
不枉她在满是虫蚁的后山蹲了这么久。
得意之际,她全然没发现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后袭来,在她后颈处劈了一记手刀。
一"啪"!
丁婉儿晕倒在地上。
纪沐尘取下面置,在她身上踢了几脚,确定她没反应后,俯身将她扛在肩头,往她的翠云宫而去。没跑几步,纪沐尘打了个喷嚏
"靠,她究竟擦了多少香粉?”
“黄鼠狼也不嫌,还下得了口?”
偏殿内,苏烟摸到床榻躺了上去。
软枕舒适,她翻了个身,满足地喟叹。
就是太热了,燥得很,她身上的锦缎裳裙裹得厚实,贴着肉烫。
苏烟解了领口的衣襟,总算好受些,可还是不够,想要脱下外袍
软绵绵的臂膀始终使不上劲,手指也不灵活,试了好几次都扯不开腰间的细带。
她看向陆行之,“夫君,帮帮我。”
她涨红的脸蛋儿明艳,纯稚的眸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多了些女儿家的娇I软。
她就这样巴巴地望着他,既不催促也不恼怒,和他梦中的美人儿一样香I软。
他呼吸一窒,猛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