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听。那是因为我现在才二十来岁,我还年轻。等我真到了那一天,你就该换新人了。”
赵贞说:“怎会,我向你发誓绝不这样。”
萧沅沅道:“你少来。”
赵贞吻了吻她的嘴,目光熠熠望着她:“都说女人爱一个男人,才愿意为他生孩子。”
萧沅沅说:“胡说八道。那生孩子死了,也是爱这个男人?要照这么说,那母马下驹子,也是爱这匹公马了?”
赵贞道:“你净会瞎打比方,人和马能一样么。”
萧沅沅道:“单说生崽子这件事儿,我看也没什么不一样。这世上的女人,个个都给她们丈夫生孩子。难道她们个个都爱丈夫吗?”
赵贞翻过身:“跟你说话真是扫兴得很。”
萧沅沅又听说,房事后,用红花煮水,清洗下身,可以避孕。还有一种法子,将麝香制成的药丸塞在肚脐中。她特意寻了此药来。
赵贞不太喜欢这些东西。
每每事毕后,她想要下床,清洗身体,赵贞便搂着她不放手。
“你别走。”
赵贞闭着眼,俯在她胸前,抱着她腰肢,说:“我就喜欢这样,这样抱着你,汗涔涔、湿乎乎,黏黏腻腻地抱着你。我喜欢你身体里都是我的气味,别把它洗掉。”
萧沅沅坚持要下床,他神情便有些失落。
他不说什么,只是坐在床上看她离去,默默地等待着。片刻之后,她重新回来,他仍旧抱住她。
赵贞能够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麝香的气味。
他有时候抱着她,会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萧沅沅并不在意他喜不喜欢,依旧我行我素。
赵贞知道她不听自己的,也就不多说什么。
又听说,用羊肠衣,或者鱼鳔刮洗干净,套在男人的那东西上,可以避孕。不管有用没用,只要是听着可行,萧沅沅当即想办法寻来。
赵贞十分排斥。
两人正情浓,赵贞支着肘,伏在她上方,嘴唇吻着她,伸手解衣,欲要行事。萧沅沅忽然提起此物。
赵贞顿时就恼了。
他跳下床,生气道:“谁用这腌臜东西,臭烘烘的,让人恶心。”
他指着萧沅沅,命令道:“把这东西扔掉,不许带进宫来。谁让你整天到处寻这些东西的。”
萧沅沅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惹怒了他,见他如此厌恶抗拒,也只得默应。
赵贞听她不说话,还只当她没反应,伸手指着她,再次命令:“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萧沅沅回道:“知道了。”
萧沅沅见他冲自己发火,还指着自己说话,跟喝斥奴才似的,心里也有点生气。然而赵贞在气头上,她也不去触他的霉头。等赵贞上了床,她假意陪笑脸,凑到他身旁,轻轻伸手搂着他的肩膀:“你不乐意便不乐意好了,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赵贞冷冰冰推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她。
萧沅沅抚摸着他的脸,又亲了亲他耳朵,低声道:“好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咱们继续。”
赵贞道:“你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那就不要勉强好了。你也不用费这么多心思,想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法子,我不碰你,免得玷污了你的身子。”
萧沅沅□□着他的耳朵:“这么小气?”
赵贞冷着脸不理她。
萧沅沅见状,也懒得费劲,索性转过身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