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吃过饭,薛榕定好了离港的机票,开车送她去机场。透过后视镜看见阮殊清疲倦的面容,也有点不忍心,想起之前那档子事,口气也重了些:“您在江城那块劳心劳力,何必呢,我看明小姐那意思倒没领您的情,还自作主张把人往您跟前送……”
酒意有些上头,阮殊清揉着额角缓神,声音也带了些厉色:“小榕。”
徐榕自知越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连忙道:“是我失言了,阮总。”
“没事。”阮殊清摆摆手:“你跟着我忙了这么久,也累了。”
落地江城国际机场,已是深夜。
薛榕在机场取了车,凌晨一点才到达南镇。
老居民区的筒子楼停着横七竖八的电动车和三轮车,黢黑一片里,一辆宾利滑行而过。
阮殊清拿了箱子,打发徐榕去了酒店。
她没留钥匙,等着人回来的空档,便在楼道里抽烟。
“怎么喝醉了?”明澈看到门口的人影,语气带着点惊讶,走近了,也闻到了酒气,忙招呼晓晓搀住她,自己打开房门。
晓晓很有眼力见。
帮着明澈把阮殊清搀扶到了卧室,便转身出去烧热水。
留下两个人独处。
阮殊清看着明澈倚在门后头,冲她找了招手。
酒意迷蒙的阮殊清有股无以言说的魅力,她的裙子微微开叉,露出莹白的一节大腿,半倚在床头,手搭在明澈的枕头上,语意温柔:“过来。”
明澈依言走近,坐在床边。
阮殊清顺势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怎么这么晚才回,你的头发也湿漉漉的。”
明澈干脆答:“有场夜戏,造雨了。”
晓晓敲敲门,送进来一杯柠檬水。
明澈扶着阮殊清喂了半杯。
一点水渍沾湿了阮殊清的领口,明澈犹豫了一下,扯了张纸按在她胸口。
很软。
也很烫。
明澈不自然的缩回手去,动作太大,反而让那些欲盖弥彰的心思暴露的更加彻底。
“害羞什么?”阮殊清嘴角玩味的笑,眯着眼睛问。
“谁害羞了。”明澈依旧嘴硬,说着便起身欲退。
“让你走了?”
阮殊清曲腿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床边,颐指气使道:“过来坐好。”
明澈没办法,挪着步子坐在床边。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细碎的衣料摩擦声和吐息声。
阮殊清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下床取了吹风机,倚在床头轻轻的理着她的头发。
明澈心下微动:“你都喝醉了,其实不用……”
她的余声淹没在一个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