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还在挣扎,突然他紧握住她的手腕,倾身凶狠地吻她。
门外敲门的人似乎也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没了声响。
最后,男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他趴在她耳边,哑着声说,“老婆,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缓了一会,他直起身,明溪还在轻轻喘着,鬓发被他欺负得湿淋淋的,双颊两抹绯红,可怜又可人。
他给她清理时,看了眼腿根处,外伤有点重,都肿了。
傅司宴眼眸一沉,刚刚力道没控制好。
他顺手拉开抽屉,拿出一支药膏,就让她躺着上药。
修长的手指冰冰凉凉,明溪脸都红透了。
幸好她今天穿了条柔软宽松的阔腿裤,倒不会沾着药膏。
但也太让人羞涩了。
她羞恼道:“你怎么办公室备着这个?”
傅司宴笑得有点坏,“我下午三点的飞机,要出差四天,你不来我也准备叫你过来狠狠弄你,所以提前备着有备无患。”
“”
明溪没什么力气,只心想以后再也不送汤了。
知道明溪要去医院看外婆,傅司宴坚持坐一辆车,先送她。
路上,他下颌抵着她头发,把玩着她雪白的耳垂。
“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去看外婆。”
明溪没什么表情,她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像上次,他也没去成。
傅司宴低头含了下她的耳垂,哑声道:“上次怪我,这次我去给外婆赔罪。”
他还记在心里,让明溪有了几分动容,她浅笑了下,“好。”
见她乖巧的样子,傅司宴心又动了,低头吮她的唇。
明溪挣扎了下,说:“傅司宴还有人呢”
周牧多自觉,立马就把挡板升起来了。
心里想得更多的是,你们尽兴就好,别把我当人。
这下,男人无所顾忌,伸手拉下她的毛衣,在勾人的锁骨下方用力吮了个印记。
明溪还没从又痛又麻的情绪中脱离,就听他近乎发狠的命令。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