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的嘴角狠狠一抽,而后对着冯去疾的耳朵大吼着说道,“冯相要议和啊!不议和,大乾完了?”“啥?傅相完了?仲谋那么年轻,咋就没了呢?!”冯去疾又是一阵错愕,脸上止不住地惊讶。胡庸的嘴角直抽抽,这完全是在鸡同鸭讲啊!“冯相,你要支持我等。”“窝头吃不了,年纪大了咬不动。”“下官是说,劝谏陛下议和。”“一盒就更吃不了!那还不得把牙崩掉?”“冯相,救大乾于水火全靠你了~~~~”“泡水也不行啊,那东西梆硬!”胡庸脸都气绿了,说这老东西听不到吧,他反而句句有回应,说听得到吧,句句不在点子上。主打的就是一个重在参与。“冯相,没事了,您老还是接着睡吧。”“好勒。”冯去疾果断回应一句,继续闭目养神。这老王八蛋!胡庸在心中大骂,冷冷地瞪了冯去疾一眼,甩袖离去。无所谓,就让这老东西继续装聋作哑吧,反正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皇帝驾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胡庸一干人等齐齐跪下,山呼万岁。秦轩走到御台,一甩长袖,端坐于龙椅之上,一只手撑着头,眼神冰冷的扫视群臣,嘴角微微上扬。怪不得古人做梦都想当皇帝,这种被万人臣服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秦轩下定决心,戎贼必除,他要当这九州唯一的帝王,开大乾万世之基业,为死孙后代杀出个万世永昌!“众爱卿平身吧!”“谢陛下。”群臣站起身,每个人脸上皆是神情各异。“昨日,朕稍稍冲动了一些,一个不小心把戎贼派来的使者斩了,弄脏了王剑,属实不该。朕下次一定注意,绝不做这等荒唐事。”秦轩风轻云淡的开口。听到这话,满朝文武皆是错愕!那是王剑脏不脏的问题吗?昏君斩了戎族使者,触怒戎族这才是重点好吗?!饶是如此,群臣却也不敢说什么,纷纷跪下高呼道:“陛下,实乃我大乾之幸。”“看来众爱卿也觉得戎贼的脏血沾染王剑属实不该。”秦轩笑了笑,“有此觉悟,朕心甚慰。”见状,胡庸连忙朝着郑苟使了个眼色,郑苟瞬间会意,迈步走出,立于金銮殿中央。“陛下,臣郑苟有事起奏!”郑苟一脸苦大仇深,就好似昨晚被人灭门了一样。未等他继续说下去,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在金銮殿内响起。“急报!戎贼先锋天狼营已入京畿,屯兵五万,不日兵临城下!”一个侍卫出现在金銮殿上,话落,满朝文武皆是震怖当场!谁也没有料想到,戎贼居然这么快就来了!惶恐的气息瞬间弥漫,所有人神情木然,如惊弓之鸟!“什么,戎族先锋已经来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戎族使者啊!”“京城危矣,大乾危矣!陛下糊涂啊!”“戎族已经给过机会了,陛下不该不珍惜!”群臣话里话外皆是对秦轩的不满,好端端地你杀什么使者,无非认个爹,送个女人而已,乖乖认了便是。何至于搞成如今这副境地,还将他们拖下水呢?:()以暴制暴,从暴君杀成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