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我等不敢贪功!”胡庸和姚振就算再蠢,也知道秦轩说得是反话。“对,你们确实是不敢,可有人敢啊!”秦轩冷冷说道,“朕凯旋归城,满城百姓跪地庆贺,朕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胡庸见状连忙拍马。“陛下是天子,天子为民,自然民心所向。”“陛下文治武功,实乃万民之福!”姚振也随之跟上。其他官员也是纷纷疑惑,昏君这是怎么了,赢了戎族,百姓庆贺,民心都让你收了,功劳都在你身上,这不挺好吗?“可让朕心寒的是,百姓皆是高呼傅相仁德,千岁千千岁,朕惭愧啊!”秦轩一字一顿。一番话落,整个麟德殿的气氛下降到了冰点!所有人皆是如惊弓之鸟一般呆立当场,如胡庸这帮傅仲谋的亲信更是冷汗都下来了!陛下率军赢了战争,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声望!百姓皆是对傅仲谋歌功颂德,这般委屈比天大!只有受委屈的臣子,哪有受委屈的天子?!“傅仲谋贪功也就罢了,可更加让朕心寒的是,朕在前方浴血沙场,而你等却在享用这民脂民膏,怎么?一个个皆是想当傅仲谋吗?!”秦轩长袖一甩,猛地一声怒吼!胡庸、姚振等人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心说,这不是你下的旨意让我们在这提前请功吗?“陛下,是曹淳,曹淳让我等在此吃喝,不让我等出去,还说是陛下的旨意!”胡庸忍不住辩解一句。“哦?还有这等事?”秦轩看向曹淳。“回陛下,并无此事啊。”曹淳一脸迷茫地看着胡庸,“胡大人可千万别冤枉老奴,分明是胡大人说要在宫中吃喝的。”姚振也急了:“陛下,这话可是你亲口所说,满朝文武皆是听见了,怎么现在怪罪于我等?!”从前的秦轩纵然荒唐,但办事还有迹可循,现在的陛下,他们是一个想法都猜不透!原来从曹晋忠拦住他们的时候,秦轩早就挖好了一个大坑!“是吗,朕说过?”秦轩微微一笑,“冯相,朕问你,朕离宫之日说过这话?”冯征哭笑不得,陛下这是在逼他出山。“回陛下,老臣人老耳聋,没听到啊。”冯征在朝堂上装聋作哑,也不是一天两天,朝中谁人不知?秦轩明显就是故意这么问的!“陛下,冯相年纪大了,没听到实属正常,且问问”锵!胡庸的话还未说完,站在秦轩身边的项武,已经将刀拔出来了,在那刀身上还残留着浓浓的血腥味。“问谁,胡大人说出名字来!”秦轩双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胡庸。满朝文武皆是被吓坏了,一个个在心中把胡庸骂了千百遍,看昏君这意思,你说谁谁死啊!胡大人啊,大家伙跟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乱说!“陛下没说过!”胡庸看着这满朝文武的怂样,气地浑身发抖,这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抱团取暖,和昏君刚到底啊!傅相会罩着你们的!秦轩看着胡庸这吃瘪模样,微微一笑:“如此看来朕确实没说过,不过,这并不妨碍胡大人和姚振大人居功甚伟!”他对着项武招了招手,吩咐一句。“项武,给两位大人赐胙!”:()以暴制暴,从暴君杀成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