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一趟齐王府吧。”宁无阴坐在镜子前梳头,不咸不淡地说道:“你要去就去呗,问我干嘛?”“你跟我一起去嘛。”宁无阴看了他一眼,“怎么,没断奶啊?没我在,你就活不了是不是?”应臣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看着镜子中宁无□□致,他也在想,他是不是真的离不开宁无阴了。宁无阴看着发呆的应臣,手伸过去将他往怀里按。“干什么?又在想什么?想着强暴我是不是?”应臣心烦地扒开宁无阴的手,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应臣一再地避免提起这件事,而宁无阴则是动不动就提,搞得好像他被强暴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一样。“你干嘛一直提这件事,心烦死了。”应臣说道。宁无阴捏着他的脸,“敢做不敢当啊?你当初有本事那样干我,现在又不敢提了?”应臣咬了一下他,“都过去了,你老提它干嘛。”“哎哟喂,真是没天理了。老子被你强暴了,现在连提都不能提了?还得每天笑呵呵伺候你是不是?”应臣推了推他,“你要是不爽,就强上我一次啊,礼尚往来。每天就知道拿这件事情要挟我。”宁无阴笑得邪恶,低头去咬住应臣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扑在应臣敏感的耳边。“应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今晚就试试。”应臣身子一僵,但嘴上还是硬气着,“随便你。”宁无阴叹了口气,把他拉起来,面对面亲着,“今晚你陪我好好玩。”最后,宁无阴还是和应臣到齐王府去了。两人刚到,就看到一个小东西趴在大门前玩蚂蚁,一看那个头发,就知道是阿苟。宁无阴上去,踢了踢阿苟,“狗东西,你在这里干什么?”阿苟的头发已经长出一些了,细软的短发贴在头皮上,看起来更加滑稽。她抓起一只小蚂蚁扔到宁无阴的鞋子上,“宁无阴是大坏蛋!”宁无阴笑着将她拎起来,“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到对面那条街去?”“不信。”被这样悬空拎着,阿苟反而觉得好玩,她笑着抓住宁无阴的手,在空中荡来荡去。宁无阴把她举得更高了,“你个狗崽子,荡秋千呢?”应臣害怕宁无阴失手,于是上去把阿苟抱了下来。“阿苟,王爷和吕严在里面吗?”阿苟点头,“里面还有一个穿黄衣服的人,他给了我这个。”阿苟兴奋地从脖子上拿出一个项链,这根项链就连串宝石的线都是金线,可见其价值之高。宁无阴摸了摸那根项链,“这项链都能买一座城了吧,吕严把你给卖了?”这根项链说价值连城,确实不为过。阿苟捧着那根项链,“才没有,这是别人送的。”“谁送的?”应臣又问。“那个穿黄衣服的人送的!”宁无阴和应臣对目一看。穿黄衣服的,能够送得起如此贵重的项链的,难道是皇上过来了?一进去,果真看到了一行禁军立于两侧。而皇上和李徐景正在花园里谈话。应臣刚要过去行礼,结果李起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行礼,“阿臣,过来吧。”应臣和宁无阴也坐了下来。李起看了看宁无阴,夸赞道:“无阴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宁无阴偷偷拉了一下应臣的衣服,暗示他趁这个机会解决掉和张依南的婚事。李起又和李徐景聊了聊,问他之前在含山的情况,问他新王府可还住得习惯。李徐景恰到好处地回应着,稀疏平常,即不曾冷淡话题,也不加深父子情谊。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应臣就和李起提了关于婚约一事。李起疑惑,“怎么,你不喜欢张姑娘吗?朕听你爹说,你和张姑娘相处甚佳呢。”应臣恭敬地回道:“如今国事尚未安稳,年后还要去云西那边镇压反兵势力,儿女情长一事,应臣还未考虑过。”李起笑了笑,“你小子,怕是因为不喜欢张姑娘吧。”“没有没有,微臣只是”李起道:“罢了,你若是不喜欢,朕也不会强人所难。过几天,朕去和张尚书说一声就行。”“多谢皇上。”这时,阿苟怯怯地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这几个人。吕严看到阿苟之后,便过去抱起她,打算带她离开。李起却道:“把她带过来吧。”阿苟过来之后,李起和蔼地将她抱在腿上。方才他过来的时候,阿苟是带着帽子的,现在帽子不知被阿苟丢到哪里去了,顶着个光头,让李起忍俊不禁。“你这个头发是怎么回事啊?小姑娘为何剪这样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