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阴,你可别乱来,等一会儿我老婆过来了,你就死定了!”宁无阴用剑拍了拍他的脸,“我老婆在这里,我才不怕呢。”“你老婆?”段初英不解。宁无阴指了指应臣,“他就是我老婆啊。”段初英明显不信,“我跟你讲,老婆这个称呼可不能随便乱叫,乱叫了是要一辈子打光棍的!”宁无阴觉得好笑,于是直接把应臣拉过来,亲在他的脸上。“这下子你信了吧。”段初英很是嫌弃,“有本事你亲他嘴啊!”宁无阴拉过愣神的应臣,一下子亲在他的唇上。“怎么样,他就是我老婆!”段初英发出一阵鸡叫声,“我的娘啊,你们两个”应臣在宁无阴屁股上拍了一掌,“赶紧把他绑起来,冷死了。”段初英这下子心里膈应得很,他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被抓,反正落夜师肯定会想办法救他的。他知道在男子与男子之间确实有相恋的情况,但是他这还是狗东西宁无阴笑得放肆,“你猜错了。”段初英一副被噎住的模样,“应臣,你竟然是被压的那个?这不合理啊,宁无阴整日一副流氓放荡样,才应该被操啊。”应臣生硬地回道:“他的话你也信?”段初英点点头,“我就说嘛。”走了没几步,段初英又开始嚎叫,说什么绳子将他勒得难受,什么马跑得太快,他想吐等等。过了一会儿,吕严过来了。他对应臣点点头,“应公子,前方有走商迷路了,元帅让我带他们到镇上去。”“好,你去吧。”吕严走了之后,宁无阴不满道:“为什么他从来不跟我讲话?”段初英插嘴,“可能他喜欢应臣吧。”宁无阴直接将隔空一击,直接将段初英从马背上拍下来。“宁无阴!你个小人,你给我等着!”含山这个地方是大南和西蒙的行商必经之路,很多走商基本上是靠这条路吃饭。他们将大南的茶叶,布匹等运到西蒙卖,再从西蒙运回一些特产。在未发生战争之前,两国之间的走商来往频繁,蒸蒸日上。战乱之后,流民匪寇四处涌现,走商常被路上的强盗抢劫,连带着距离含山不远处的村落也不得安生。吕严领着那十几个刚被强盗洗劫过的走商往镇子上走。临近黄昏了,才将那些走商安顿好。回来之时,他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他。转身一看,天色朦胧,加之乱石与路上各种被流民遗弃的箱子衣物等乱成一团,他看不见跟着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心想着会不会是野狼什么,这个地方常有饿狼出没。他握紧手中的剑,快步向前。此时,蒙蒙的天空飘起了小雪,冷寒的风呼呼而过。他听得到身后那个东西跑得更快了,似乎是怕跟丢了他。他调理内力,运起轻功,迅速往后飞去,看到那个一直跟着他的东西。好像是个孩子,看着很小,也就三四岁左右。孩子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裹着一块毛毯。头发很短,剪得乱七八糟的。吕严用剑将那孩子的毛毯挑开,“你跟着我干什么?”孩子低着头不说话,赤裸的小脚被冻得通红。吕严收起剑,他不喜欢孩子,他也没有那些可笑的怜悯之心,这个世上每天都有人在受难,他见惯了。他转身就要走,结果被孩子拉住了衣摆。孩子小声道:“我想和你一起走。”,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吕严拉开孩子的手,没说话,继续向前,“赶紧回去找你父母。”“我我阿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