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对沈暨在京城的一切动向展开跟踪调查。
结果发现,除了崔珍珠,沈暨还暗中勾搭上了樘王府庶女李翎儿。
只等着跟崔珍珠成亲后将她接进门当侧室。
趁着他正在风口浪尖上,我紧紧抓住他抛弃发妻、污蔑他人的恶行大肆宣扬。
一时之间,沈暨的名声狼狈得无以复加。
《南厢记》面世不过数日,沈暨便遭到弹劾。
言官上奏,新科状元沈暨人品下作、德行有亏。为免有污圣听,请圣上将他贬出京城。
眼见时机成熟,我又赶到皇上面前告了御状:
一告沈暨身为朝廷命官未曾丁忧守制;
二告沈暨私下创作伤风败俗的淫书《南湘记》,道德败坏,有损斯文;
三告沈暨心怀叵测,企图骗婚于我。
圣上大怒,当即让大理寺彻查此事。
不到半月事情水落石出,沈暨罪证确凿,被下旨免官免职,夺去状元称号。
而朝堂之上,除了樘王,竟无人替他求情,真是可悲至极。
沈暨根基尚浅,在京城并无助力,因此才会狗急跳墙、不择手段。
只为借和崔家的婚事站稳脚跟。
只可惜,却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连数月,沈暨运势下降,晚上还经常被噩梦惊醒,对原先那位帮他设计我的道人早已失去信任,转而寻求别的法子。
那日,跟踪他的人来报,说沈暨去了怀安寺。
我赶紧跟了上去。
趁着沈暨拜佛进香的间隙,我让小蝶买通了怀安寺主持悟尘。
等沈暨找上他时,悟尘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