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骑司已经来到安定县近十日,到了今日一早,仍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这群千骑司,难道真的要等我的‘病’好了,才愿意走吗?”
江左于床榻上辗转反侧,几乎真要躺出一身病来了。
现在的江左,想不病也得生病了。
撒了一个谎,真就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弥补。
由于江左十天没出门,县里老百姓还以为县长又被千骑司逮捕了,每日都有百姓到衙门求见。
听闻江大人患病后,百姓们更是担心,甚至有人拿上了白菊花前来拜访。
幸好有郭师爷应付,对外宣称江左只是身体不适,这个月忙于政务,无暇理会其他事。
百姓们将信将疑,不时念叨。
江左无聊至极,玩弄着毛笔。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江左立刻躺回床榻上,做戏做全部。
“大人,是我。”
郭师爷的声音。
“进来吧。”江左道。
郭师爷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道:“大人,有京城的信件?”
“京城来的吗?什么圣旨不圣旨,那婆娘写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去看。”江左摆了摆手,将信件扔在桌上,丝毫没有半点兴趣,“本官身体不适,出去吧。”
郭师爷却道:“回大人,这不是圣旨。”
“那是啥?”
江左没有半分兴致的样子。
“是一位陈姑娘寄来的信件。”郭师爷道。
突然间,江左仿佛垂死病中惊坐起,嗖的一声便坐直了身子,抢过郭师爷手中信件,准备拆开,随后摆手道:“你出去吧。。。。。。”
“了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