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暂时没有思路,转而打起了自己哥哥的主意,或许乔治对这个问题有更合理的解决方案?爱玛并没有烦恼太久。晚餐之前,邮差带来了一封信。爱玛翻到混入警局爱玛和达西先生说甜言蜜语的能力半斤八两,都是战五渣(除去爱玛在演戏的时候),但比脸皮的厚度达西先生就望尘莫及了。爱玛这些话严格来讲连甜言蜜语都算不上,达西先生的心头还是猛地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和幸福感,随之而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不好意思。他偏过头低咳了一声,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卷发中露出的耳尖红彤彤的。爱玛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看到达西先生的表现反而坦然了,嘴角忍不住翘了一下。这段时间达西先生的言行她也都看在眼里,达西先生在这种情况下愿意给她尊重,意味着他真的把她曾经的话记在了心里,并且他愿意做出一些妥协和改变。爱玛本来担心达西先生碍于观念和自身逻辑没有办法做到,现在看来达西先生适应的还不错。那么,她也不会固执地坚持原来的想法,或许他们可以摸索着找到相处的方式。比如现在,或许这样说比无声地拒绝帮助好很多。爱玛想的没错,这些话的效果比她想象中的更好。直到爱玛表示她有事要去吩咐家仆先行离开,她刚才的话还回荡在达西先生的耳畔。虽然最后爱玛还是没有请求达西先生出手,也没说她的具体计划,偶尔需要达西先生出面的地方也是为了使事情合理或者避免达西先生被嫌疑,但是达西先生并没有感到被不信任、被拉开距离,他胸口被幸福和满足填满了。对爱玛来讲他是有帮助,甚至这种帮助是不可或缺的,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开心呢?当晚,警局的班房外有可疑人员试图潜入,被发现之后迅速逃走。虽然没有查明试图潜入者的身份,不过现在班房里关押的最重要的犯人就是企图绑架爱玛的那两个,其他不是小偷就是喝醉的无赖,打架的闲汉,没什么被营救的价值。这次没出什么事,但警官们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动了枪,警局不希望消息外泄也隐瞒不住。第二天傍晚,爱玛和达西先生来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