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瑜怔怔地看着对方,任由对方抬起手,指腹擦过他的眼角,轻柔地为他拭去滚出的眼泪,他张了张唇,嗓音干涩得要命,“我想要什么,告诉你,你就会帮我实现吗?”
太子此刻眼里湿软软的,怯怯不安,藏匿害怕,如同缺乏安全感的幼兽。
徐闻舌尖定了下腮帮,他见不得珩之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他会心疼。
黏糊亲亲怪
面对缺乏安全感的爱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始终陪伴在对方身边,且一遍遍地在对方耳畔承诺,再三强调,丝毫不厌倦地,述说自己虔诚的爱意。
男人在他的爱人的唇角处落下一吻,眸光缱绻。
“是的,珩之所愿,我定倾尽全力。”
徐闻的话落下,怀里的人挑了挑眉梢,微红的眼睛显现出耀眼的星光,是笑意,是欣喜,他眼底藏着的不安与疯绝消失了。
太子面对爱人一番真心剖白和承诺,自然不甘落后。
他抬起下巴,一下子就吻在了那岑薄的唇上,“嘉赐所想,便是珩之所愿。”
—
最终,萧寒瑜还是知道了,徐闻不高兴的原因,他知晓后,立即就将劲宣给打发走了去别处干活。
虽然他本来就没注意过这号人物,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其实是孟小姐派来的,还以为是府上的小厮。
但哥哥好不容易吃个醋,他高兴归高兴,也不能让哥哥生闷气啊。
所以赶完人之后,萧寒瑜便诚心诚意地去向徐闻道歉。
徐闻:“……”身上的黏糊亲亲怪,让他无言以对。
他将人从身上撕下来的时候,娇贵的太子爷还哼哼着不同意,非要赖在他身上,不然他就要撇嘴。
徐闻都气笑了,到底是谁哄谁啊。
很快,赵国那边就传来了一件大事。
赵景培收到消息之后,脸色大变,竟公然丢下那些和赵国结盟的盟军,执着军符率领他掌管的赵国军,即刻回京。
少年将军突染邪祟,祸乱国运,故天子悲痛下令,于刑场中处以火刑,以定国安。
萧寒瑜垂眸看着纸上写的消息,想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身旁为他磨墨的人,“你怎么做到的?”
男人白皙的指尖紧捏着点漆色的徽州松烟墨,质轻却色清,一瞧便是上等的墨,他闻言,轻笑出声解惑,“这事殿下应当清楚才对,嗯……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