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德国这是最后一场分站赛,所以官方预留给车队的收拾时间宽限了很多。
休息了几天,他们才回来P房收拾东西,准备运往下一个场地。
这个环节其实用不到车手,只不过这群人闲着无聊,最后也全都跑过来帮忙。
枯燥无味的收拾清理环节也跟着变得有趣起来。
唐明海几个推着备件箱,早就已经跟旁边的维修技师聊到一块。
维修技师被这群活宝逗得一直在笑,所以到后面还给他们展示起了自己一路上搜罗到的纪念品,说是准备等回国送给老婆孩子。
而就在不远处帮忙封箱的周棘刚好听见,转头就问:“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正式名分?”
此刻正扯着胶布,伸手正准备递给他半截的骆其清被问得一愣。
这话说得他跟个渣男似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车队这群人的确都还不知道他们俩的事。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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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说,是因为担心会出现不好的声音,影响到周棘比赛发挥,但是现在分站赛也已经告一段落了。
而且透过种种迹象来看,周棘也不是轻易就会被外界影响的人。
那或许是可以找个机会公开了。
就在想通这件事情以后,骆其清摸了摸鼻子,还是故作沉思地说:“看你表现吧。”
“我觉得我表现挺好的啊。”周棘的目光饶有趣味地在他脸上辗转,然后顺着他的话继续,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白天和晚上都是你觉得呢?”
骆其清还是跟之前一样不禁逗,听见这种话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只不过他现在学会了反击,在瞪了周棘一眼后,又把刚扯开的胶布飞速粘到他手臂上,然后留下一个跑开的背影。
“嘶”
胶带扯下来时候还带着点刺疼,但周棘脸上却始终是笑着的。
人多办起事来的效率就大大提高,没几个小时,他们就基本把所有东西都给理好了。
可最后检查验收的人还没来,于是商量过后,其他人就先把东西往外运,剩骆其清和周棘两个人负责善后,顺便等工作人员过来验收签名。
“待会完事了就到大门会合啊!”段誉说。
骆其清提溜着扫帚:“没问题!”
然而等他们给休息室做完了简单情洁,又从电话里得知工作人员还要过一会才能来。
于是趁着时间,骆其清把扫帚往角落一放,翻身坐到桌上,晃着腿喊周棘。
周棘勾着尾音嗯了一声,很快便走到他身边。
骆其清伸出双手箍着他的脖子。
右手还提着东西,周棘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搭在他的胯骨上。
两人离得很近。
以往都是周棘主动靠近和他接吻,这回某人似乎却有意挑逗,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于是骆其清瞄了眼休息室虚掩着的门,然后就揪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而周棘依旧坏心眼地什么都不做,摆明了是要看他发挥。
偏偏骆其清还不服输,也急于想要证明自己。
眼看着他那薄薄的耳尖正在地一点一点涨红,可他还是固执地在触碰。
两人唇瓣相贴碰撞,但这样似乎并不够。
骆其清生涩地伸出柔软的舌头,尝试去描摹他的唇形,片刻过后,又试探性地就想去撬开他的牙关。
周棘眸光闪动几下,将手里东西松开,扣住他的后脑勺便重新掌握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