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仔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了,从前她做这种事,姑娘都会夸她的,可今日怎么……
金簪哆哆嗦嗦解释道:“小姐别担心,奴婢是悄悄的去的,绝对不会让老爷知道的,况且这次是那个扫把星先伤的你,就算是老爷知道了,也是咱们占理……”
就在金簪说话的间隙,徐落又挨了两下,她算是切身实地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孽力回馈"。
徐落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咬牙道:“他人在哪儿?”
金簪瑟瑟道:“在…在西院的柴房。”
徐落凭借原主的记忆回忆了一遍路线,而后一把推开门匆匆离去。
门外的玉钗见徐落鞋都没穿就匆匆离开,连忙进入内室去问金簪刚刚的情况。
金簪也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揣测道:“或许小姐是要亲自去罚那个扫把星?”
玉钗心中却觉得大事不妙,她一把拿起挂在一旁的披风,道:"小姐,您不能不梳洗就出去呀。"
金簪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抱着自家大小姐的鞋子一并追了出去。
徐落速度飞快,一路奔走着。
后面跟着一行小丫鬟,有的手捧外衣,有的拿着鞋子,甚至还有个抱着徐落平日里常用来责打秦云忱的荆条,一行人随着徐落风风火火闯到了西院柴房。
……
秦云忱一夜未睡,思索身上胎记的玄妙,同时也在思考该如何给徐将军一个交代。
他本就是该死之人,迟早有一天会以死向父亲,向全天下人谢罪,可他不能再害死徐将军唯一的女儿,他必须得想办法尽快解开与那位大小姐之间的束缚,才能离开这里。
秦云忱打算回一趟秦家,去父亲的书房找找有关胎记的线索,外面天还没亮,他想趁机离开,却被突然闯入他房间内的两个杂役绑住带到了柴房。
“你这个扫把星,竟然伤我家小姐。”
“看我们今天怎么教训你!”
两个杂役对秦云忱厉声骂道。
秦云忱问:“是小姐派你们来的吗?”
那位大小姐再怎么愚蠢,应该也不会再动他,除非她还没有发现身体的异常。
杂役语气不屑道:“怎么,你以为小姐知道了会放过你?等小姐醒来,自然还有另外的处罚等着你。”
秦云忱冷声提醒道:“在小姐醒来之前,你们最好不要碰我。”
“你一个入赘徐家的扫把星,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那杂役骂完,扬起木棍打至男人的脊背。
秦云忱没有躲闪,生生受了那人的一棍。
他眸中划过一抹厌烦,唇角微不可查的向上扯了扯。
这样的疼痛对于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可不知这痛落在那位既跋扈又柔弱的大小姐身上,她是否经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