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网上的说法,他才是那个最“黑”的中介,善用“非正当”手段挤掉别人的派遣名额,还是个皮包公司。
“网上全他妈是同行写的,你知道我想出淤泥而不染多难!”
庄卿轻笑,觉得这话似乎有点道理:“那你的公司有资质吗?”
“当然有!不过这个不重要。”
工商这边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重洋人事实际上是不允许对外授权的,杜仲桥和他合作愉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公司位置在哪?”庄卿又问。
“啧……”
薛余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
起初是受不住个别半途而废的学员三不五时的围追堵截,那时候他经验尚浅,还没有抱稳重洋的大腿,而选择上船的人大多是倾尽微薄的家底想博一把,这钱要打了水漂能直接让人丧失理智。
可他薛余也不是搞慈善的,很多情况下应聘者就是很被动,这不就来矛盾了。
到后来他发现这么打游击也能省不少事儿,于是便懒得再折腾个办公室。
“有个地址就能保证老板是个负责的人吗?”薛余反问。
“不能。”
“对嘛!老板在哪公司就在哪……”
庄卿看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男人,听他说负责,忍不住又想起昨晚这人也说过这个词——
扶着薛余回卧室的一小段距离,醉鬼双手在他身上放肆地摸索,嘴唇蹭着他的脸颊,咬字不清还信誓旦旦:
“少卿,你别怕!我很温柔的……哎少卿,你发……育真好,哈!和我一样,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是吗。”
庄卿不是什么道德模范,他渴望亲密关系。
可是就像薛余说的,男人想找个能够长久相守的对象很难,尤其是国外。久而久之,庄卿对此也不再执着,偶尔遇到有好感的,上个床也无妨。
何况薛余这人……
还不错。
庄卿把人扶到床边,身体被带着一起倒在床上。
薛余不规矩的抱紧他的腰,扯他裤沿:“卿卿……”
“薛余。”庄卿将那双不断在他身下点火的手按在枕头上,眸光幽暗:“你想和我睡觉?”
“想、做梦都想……”
薛余笑的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