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觉得头痛。她身体很好,平时又没什么不良嗜好,感冒都少见。昨夜确实有些失控了。宿醉之后的疼痛像针扎一样,她使劲儿揉着脑门,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姐,少爷他们已经准备妥当,要启程了。”闻言南宫鸢立刻去洗漱。等到前厅的时候,他们差不多都已经要走了。“哥!”南宫烬回过头来,露出一点温和的笑容:“阿鸢来了。”“你们今日就走吗?”南宫烬颔首:“是啊,此事要尽快解决,久留不宜。”“那好,回去之后记得别跟母亲他们说我的事儿啊。”她知道哥哥会明白是什么。“明白,你自己也是,出门在外别以为自己有武功就逞强,弄得浑身是上。”南宫烬疼爱妹妹,自然也不愿意让父母苛责她。加上说了也没用,离这么远父母又不能跑过来收拾她,还得骂自己。想了想,他还是先瞒了。“知道了。”南宫烬笑起来,又看看不远处的宸楼,低声道:“还有啊,小心有些人,别被拐跑了。”“说什么呢,气人。”他摸摸妹妹的头发,说:“行了,到时候咱们家里见,你的伤不能长途颠簸,先留在这里。”其实她早好了,但是哥哥就是一厢情愿的认为她需要休养。没办法,南宫鸢只好众望所归的留下来。“嗯嗯,不过哥,你回去了也一定要小心啊。”朝堂斗争激烈,他们一不小心落下马背,就会成为权力角逐的棋子,被各方人马踏得粉碎。“自然,你也别担心,此事我们心中有数,总不会被算计的。”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副将就来叫他。“将军,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咱们启程吧。”南宫烬这才回头看看妹妹:“走了,你若是无聊就在洪州附近玩儿,宸楼在此,我也安心。”他跟宸楼认识也有几年了,对他还挺信任。“好,我送送你。”一行人出了门,送他们出发。除了要带走此地的军械之外,还要押送犯人。一路上山高水远,不算是个轻松活儿。但是南宫烬在战场上习惯了这样的风吹日晒,并不觉得苦。很快,他们的队伍就消失在了视线里。南宫鸢看着,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空空的,难受。今天宸楼迟迟没有跟她说话。南宫鸢想了想,难不成是自己喝多了,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于是她凑近了,状若无意的问:“昨天我喝多了,要是有所冒犯,你别生气。”“不会的。”该说抱歉的,是他才对。“阿鸢,我··········要走了。”南宫鸢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正好撞到他深邃的眼底。“啊?为什么这个突然啊。”宸楼道:“有些公事需要处理,不允许我在此地留的太久。”他虽然有要事得办,但也没那么着急。归根到底,是他自己想逃而已。等几年之后,可能一切就都回到原点,他也能重新做回那个心狠手辣,沉闷无趣的人。南宫鸢有点失落,但还是点点头:“好吧,本来觉得你没事儿,我们还能组队去游玩呢。”“但如果你有要事,那还是先去吧,毕竟正事重要。”她非常理解,并且很是支持。就连她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都从来不会耽搁得。“嗯,你在沈家好好养伤,等京城再见。”南宫鸢眨眨眼:“好啊,今年过年我请你吃醉仙楼的席,你可一定要来啊。”“嗯。”如果我有勇气的话。他微微敛下的眉目显得过于深邃,叫人看不清出其中的神色。南宫鸢道:“若是下次见面,你可不能带着这个面具了。”她都这么诚实的坦露了自己的身份,怎么还能让他藏着掖着?“好,下次见面,我会取下来的。”宸楼的睫毛非常浓密,微微眯起眼睛的时候,像是幽暗而神秘的暗林,叫人畏惧,却也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你可答应了,不能食言的,否则我就不当你是朋友了。”南宫鸢笑的眼睛弯弯,她微挑的眉眼实际上总会给人一种冷漠而深刻的戾气。但不知为何,笑容却显得很漂亮。“自然,我都答应了的。”南宫鸢道:“你要走,我当然也不好留你,来,这个给你。”她从怀里拿出来一支药剂。“若是受伤了,记得喝掉它,好得快。”宸楼愣了一下,道:“上次我受伤,你给我用的就是这个?”他依稀知道,自己当时伤得很重,但是醒来之后却没觉得有多难受。或许就是她给自己喂了药。这东西效果如此惊人,她说送就送了。“嗯,只要人没死,都能吊起一口气,我也没多少,你拿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那些俗人?我给你了你就拿着,这么不给我面子。”宸楼修长有力的手顿住了,半饷点头:“那我就拿着了,希望没机会受伤。”“啧,说什么呢,你应该说········最好一辈子都用不上它。”她漂亮的眼睛像是秋日里的潭水,倒映着火红的枫叶和碧色的苍天,美丽而清澈。“你说得对,愿我们都用不上。”他捏紧了药剂瓶子,唇角微动想说什么,却又沉默了。“真是奇怪,你最近怎么更闷了,说话都只说一半。”南宫鸢心思敏锐,虽然看着平日里不拘小节,但对于别人的情绪变化分外敏感。见他犹犹豫豫的,心里有些疑惑。“我,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宫鸢笑了:“这次没话说,那等下次再说喽。”说不准等他在外面闯荡一番,见了自己就有许多话要倾诉了呢?宸楼闻言忍不住勾唇:“好。”她在城楼上送走了自己的好朋友,觉得心头更空了。这让她想要用什么东西尽力把空洞填满。于是南宫鸢果断回去,吃饭!“冰酪多备一些,我:()攻略错男主后,我退婚另嫁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