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自私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只是比起小时候更善于伪装罢了。
宋禹衡站起来,在苏云舒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我反思,身为男同志我没有广阔的胸襟,因为我绝对不会原谅苏云舒做的一切。永远。”
“呃……”方才劝他大方的老知青尴尬的咳了声,“这……是,宋知青的确有不原谅的权利。但大家毕竟是同志,如果是能和解的事情,不如说开了,也有助于内部团结。”
“说开?”宋禹衡冷笑了一下。他勾着唇角,睨了眼苏云舒,“你敢说吗?”
苏云舒咬着唇,小声道:“不用了,谢谢大家,我会再找机会跟禹衡……宋同志解释。”
这已经能说明事情并非他们所想的鸡毛蒜皮了。他们虽有心好奇,但当事人都闭口不提,自然不好追问。
樊仁美做了总结后,这次反思会就结束了。
“有人要去会计那里买手套吗?”
听宋禹衡这么问,左东来便停下了脚步。
“会不会有些晚了?打扰会计休息不太好吧?”
“会计晚上一个人睡在大队院里。”
“行,那我跟你去。”
萧红和苏云舒也表示要一起去。她们今天虽然只挣了三个工分,但双手已经满是水泡了。再不戴手套,明天皮都能扯下来。
只有王向前没有动。
“我就不去了。”
左东来拿了手电筒,四人往大队院走。
出了知青所,萧红笑了下。
“装的那么像,谁不知道他是出不起手套钱。”
苏云舒不赞同道:“别这么说。”
“怎么,可怜他,那早上的红糖鸡蛋怎么没分给他半碗。”
苏云舒不吱声了。
萧红又笑了下,只是这次笑得不知是王向前还是苏云舒了。
到了大队院,果然如宋禹衡所言,会计一个人在。
从他们账上记下欠八个工分,四人都拿到了手套。
一入手,宋禹衡就察觉了和沈棠送的不同。
“还有别的种类吗?”
会计吧嗒着烟枪,眯着眼看了眼宋禹衡。
“你要啥样的?”
“就尼龙线的那种。”
“那没有。那可比毛线的要金贵,乡下人干活儿,谁舍得用那个。”
宋禹衡只能作罢。
远看着差别不大,四个应该看不出来吧。
沈棠确实一眼分辨不出来,可他早上拿账本时翻了一下,看到他们账上划走八个工分后面的备注,就知道了。但他没有追问自己送的那双去了哪儿。
给宋禹衡手套也是为了让他不受伤,只要他有东西护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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